门外已经有人过来。
他提着煤油灯,借着微弱的光,依稀可见披着外套模糊的身影。
“睡了,你什么事?”
“我刚才听到了女人的叫声,好像,好像从你房间传出来的。”
傅裕舟及时否认,“没有,没有的事。”
“没有?”
男人被傅裕舟的话愣住。
“我刚才明明听到。”
“你听错了,不是女人,是野猫,我今天外出,门没锁,进来了一只野猫。
我刚才将它给丢出去了,或许是摔疼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傅裕舟深入寒潭的眸子,死死锁着楚柠的脸。
大手死死捂住楚柠的嘴巴,生怕她出一丝声音来。
楚柠死死瞪视着傅裕舟,对他的话很不满。
野猫?
他居然说她是野猫?
狗男人。
傅裕舟好似能看懂楚柠,知道她对他的话不满。
挑衅的目光,回瞪她。
压着声音,“难道你不是?”
在傅裕舟的眼里,楚柠就是野猫。
不听话,不老实,还牙尖嘴利。
“你…唔…”
楚柠反抗的声音,死死被傅裕舟捂住。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营长睡觉,你早点睡吧。”
门外的人已经走了。
傅裕舟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突然,楚柠就趁机咬了傅裕舟的手。
“你…嘶…”
傅裕舟知道门外有他的兵,生怕他现楚柠。
只能咬着牙关,将所有的痛,全部吞咽下去。
浓如墨的眸子,寒光四射,死死瞪视着楚柠,恨不得将她盯出个洞来。
楚柠仗着傅裕舟不敢暴露她。
肆无忌惮的推开傅裕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