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弯腰探身,把她给抱了出来。
酒红色的小皮包挂在她身上差点掉下来。
司谨生小声示意,让司机把包包轻轻拿下来,挂到他脖子上。
司机愣了一下,这老板看着冷面冷心,原来还是一个细心温柔的人呐。
小阿姨笑着开门,司谨生一路抱着叶绵绵到二楼卧室。
小阿姨知趣地站在门外,轻声询问:“先生,晚饭已经好了,您看……”
司谨生转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阿姨立刻退了下去。
睡得这么香,还是让她继续睡吧。
午饭他是在监控里看着她吃完的,吃得不少,这会儿应该不会饿。
叶绵绵吧唧吧唧嘴巴,翻了个身。
司谨生老妈子一样,动作轻柔地帮她脱鞋子,脱衣服。
最近养得不错,那身伤痕好得几乎看不见了,还长了些肉肉。
看着更粉嫩可爱了。
司谨生居然想要感谢那个白老板的手下留情,当天虽然逼迫自己就范。
但是他的手下对绵绵下手并不重,这一疑问也让他不解好久。
不过白老板和他那几个手下已经被处理了,再没有人能帮他解答这一疑惑。
司谨生盯着那件贴身无袖上衣好久,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都忘不了在它的衬托下,小丫头玲珑朝气的身姿。
那些工作间的小伙子多数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眼睛还不长在绵绵身上?
那多影响工作效率啊?
心上一计,有了。
司谨生现自己竟然也有顽皮使坏的时候。
翌日
叶绵绵踩着迟到边界线打了卡,轻拍胸口大喘气。
“好险好险,就差那么一点点。呼!”都怪自己起晚了,还找不到衣服。
纳闷半天,为啥好几件准备上班穿的衣服都不见了,只能穿了中规中矩的长牛仔裤和白衬衫。
“叶特助是才到吗?”一个眼熟的长美女带着公司的胸卡,冷冰冰地看她。
叶绵绵不好意思地回:“呃是,可能是刚开始工作,神经紧张昨晚没睡好,早上就起得晚了点……”
天知道她昨晚睡得有多熟。
“绵绵,啊呀你是才到吗?司总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特浓意式才开始工作的。这个时间……”
另一个小胖脸儿女同事担忧地抬手看表,惊慌之色更甚:“遭了,你快去吧,再不把咖啡送进去,司总会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