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是真的干。
简瑜枝身体弱,早操从来是不去的。
沈辞也就请了个假,他站在后门处,看向里面,简瑜枝趴在桌子上补觉。脸埋在臂弯里,精致的脸半露着。
还不自觉的砸吧嘴。
他走上前,忍不住伸手点了点,软肉鼓起来,像个小海豚。
本就没有熟睡的简瑜枝睁开眼睛,看到是他,愣了两秒,撑着胳膊直起身子。
“要进去?”
晨起的声音带着性感。
沈辞定住,提着他的后领子把人拎了起来,因为趴在桌子上,简瑜枝的脸有点红,就近在咫尺。
那双漂亮的眼眸好像含着水,清澈,望到底,是他的模样。
沈辞不知哪来的勇气,把昨天的想法贯彻到底。
外面喊操声有节奏的进行。
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简瑜枝后颈的软肉,像暴雨中手中的伞带来的一点慰藉。
简瑜枝回应着他。
胸腔的空气像是被抽空。
直到铃声骤停,稍一会,传来少年们的嬉笑打闹声。
几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狗今天没跑?”
“那嘚说要去捡树枝。”
和他聊天的人沉默了两秒,“……他有给树枝剥皮的鬼癖好?”
沈辞重重咬了口。
他舔了舔下唇,眉眼张扬的笑,“都破了,小枝枝准备怎么解释?”
简瑜枝怔怔的看着他。
心里像有个胀大的气球,不断飘浮,带着他的心上了天。
刚想开口,被门口的声音打断,“沈狗,你今天怎么没跑?”
沈辞笑骂。
“去你妈的。”
被骂的人也不恼,绕过他往位置上走,又突然折回,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你嘴上怎么有血?”
沈辞散漫的勾了勾唇,侧身躲开他伸出的手,轻嗤:“要你管。”
“不说算了。”
那人竖了个中指,嘟囔一句,张罗着他去食堂,沈辞说了句不去,那人又去求别人。
沈辞坐在位置上,不紧不慢的偏了偏目光,眼神落在保持刚看到时的那个睡姿的人身上。
轻颤的睫毛哪里像是睡着的样子。
他勾勾唇,坏心眼的靠近,语气散漫又不经意间回味:“软软的,有点甜诶,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