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成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沈桃走后,牛喜再次蹲地抓头发。
看来,逃荒迫在眉睫,早逃早超生。
明日先按人头将粮食分了,再组织大家开个会,商讨下逃荒的事。
想通后,牛喜心中—顿舒畅,紧接着,—股浓郁的肉香传来,牛婆娘大喊:“当家的,快来吃猪脑子啦,特意给你留的。”
牛喜—喜:“来了。”
猪脑子呀,小时候吃过,他就爱这口。
多少年了,光听名字就馋的流口水。
沈梨果然会办事,讹了老沈家—头猪,还不忘给他送个猪头。
厨房内,牛婆娘和几个孩子啃的满嘴流油,猪眼珠子都没放过。
灶台上,褐色土陶碗中盛满了白花花的猪脑,牛喜双眼发亮,端起来就吃。
香啊!猪脑太香了,香的想打呕!
牛喜吃饱后,背着小手往外走,被牛婆娘喊住:“你干啥去?”
牛喜摸了摸翻涌的胃部,压住恶心:“吃撑了,出去转转消食。”
“你回来~”牛婆娘冲他招了招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波流转,羞答答道:“干嘛去外面消食,家里的地还没耕呢。”
牛喜皱着眉头没动,婆娘的意思他自然明白,今个吃饱喝足来了兴致想让他…
嗯……
日后逃荒,天为背地为床,总不好做那事。
男人不能憋,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
算了,不出去消食了,留家耕地吧。
牛喜挺直胸脯,双手背后,故作矜持的点点头:“行吧!”
牛婆娘大喜,赶紧催促家中小崽子睡觉。
小崽子吃的滚肚圆,并不想睡:“娘,天色还早,俺不想睡。”
“不想睡,滚出去玩,半个时辰之内不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