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笙儿?”瞿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岑笙慌了神,“瞿燕庭。。。”
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笙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岑笙情急大喊,“瞿阿姨!我没穿衣服。”
瞿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瞿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瞿燕庭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岑笙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瞿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公安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瞿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祖辈有红色背景,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瞿燕庭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瞿燕庭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岑笙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瞿燕庭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瞿燕庭走过去,确定瞿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岑笙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岑笙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岑笙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
转天早晨,瞿夫人亲手煮了岑笙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瞿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