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爱过的人,所以,跟他结婚后,阮言薇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半分没努力,离婚的时候走得那么洒脱。
……
阮言薇在戏台上就扫到了阮隽。
在各色便装的观众中间,他和那几个西装男显得特别扎眼。
阮隽冲她竖起中指。
今晚的戏唱得有些飘忽,阮言薇自己都感觉气息不稳,身体不够灵动。
唱完第一幕戏下来,阮言薇站着让人给自己换装,修竹匆匆走到她面前,“你穿上戏服就是西施,脱下戏服才是自己,别带情绪上台。”
阮言薇抿了抿唇,态度诚恳道:“知道了,修竹哥。”
外婆也曾这样告诫自己:“穿上戏服就是角色,脱下戏服才是自己。”
她在再次上台前让傅团找人盯着阮隽那帮人。
下戏后,阮言薇和修竹背对背坐着卸妆。
修竹突然问:“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阮言薇轻轻嗯了一声,“算不上太大的麻烦,有人盯上我了,我怕他在剧场闹事。”
修竹笑,“你放心,咱剧团个个都练过,他要是敢在这里闹事,会被揍成猪头。”
这话阮言薇相信,上次朝她扔魔方那人进公安局时,嚷嚷着要告剧团对他故意伤害。
“聪明人不会在剧场闹事,你要留意路上。”
“谢谢你的提醒。”
……
小白车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阮言薇轻轻给了一脚油,过道闸时踩刹车没反应,好在速度并不算太快,小白车撞上道闸停下来。
前胸顶在方向盘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这一下肋骨都可能撞断。
云蔓吓懵了,赶紧解下安全带,俯身过来问:“小满,你有没有事?”
“没事。”阮言薇摸了摸胸口,推开车门下车,小白车的车头被撞凹陷下去。
当场赔了停车场道闸的钱,阮言薇叫人过来将车拖到维修店。
云蔓让她去医院看看,阮言薇说不用,两人拦了俩出租车。
回到家,云蔓不放心,跟阮言薇进了卧室,脱下衣服发现,前胸白皙的皮肤上撞出来一块淤青。
“蔓姐,没伤到骨头,就是碰了一下,你别跟小舅舅提,是刹车失灵撞上去的。”
阮言薇用跌打药揉了揉,贴了伤痛膏,对唱戏的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苏墨白闻到味道问了一下,阮言薇只说是练功时伤到了。
阮言薇笃定,刹车的事是阮隽做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