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腰下側,她鼻息湊近,是溫熱的,手指卻冰涼。
冰火兩重同時覆蓋,隨著她輕輕推開,腰側的觸感愈發明顯。
塗完之後要等它儘快成膜,不然容易蹭到衣服上,效果不好。
她輕輕吹了下,然後說:「我還買……」
臉頰被人捏住,他說:「別吹了。」
她就趴在他膝蓋上,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在某處即將甦醒的前一秒,被人抱到身上,窸窸窣窣的解衣聲響起,路梔被剝個大概時還沒反應過來,鎖骨繃著,圈出一泊盛著燈光的湖。
白皙的皮膚在冬天被養得愈發細膩溫潤,肩頭露出來,像可口的冰凍。
她懵了好幾秒:「你不是說車上沒……」
「現在有了。」
……
鎖骨上細細的帶子被人朝兩側撥開,卻遲遲沒有下一步,他只是垂眼看著,仿佛在和自控力進行一種帶痛感的拉鋸,將她垂下來的頭髮都撥至身後,這會兒問:「剛要說什麼?」
「……」
她覺得冷,伸手捂著,見他神色自然地調高空調,然後說:「我還買了別的藥,說是舊的傷口也管用,你十年前不是還有一個槍傷……」
他解得很專心,此刻被她摁住的布料,被從前端駕輕就熟地打開,從她指尖落下,沒能抓住。
他依然問得散漫:「剛給我塗的呢?」
「就是……防止疤痕增生啊,然後皮膚生長因子,我以前摔跤都會用的……」鼻息溫熱拂過,這回是他的,她難耐低嚀一聲,但遲遲沒有動作,他只看著,看花苞探出頭來,卻不採擷。
花苞上感官極度敏銳,每處遊走數萬個細胞,風一吹就顫。他仿佛只是欣賞者,極近地看著,沒有動作。
路梔實在受不了他就這麼盯著看:「你要……就快點。」
「喝了酒,頭暈。」
她看他一眼:「你不是說你喝不醉嗎?」
「有時候會。」
「……」
早知道他絕對有計劃,明明想好了絕不讓他得逞,但她實在被吊得不上不下,難受得厲害,好奇心又很強,只好問:「你到底想幹嘛……」
「手抬不起來,很沉。」
路梔心說你剛剛解的時候挺利索呢……
他靠向後,五官在影影綽綽的燈光下顯出一種迷失的好看,難得見他勾人,勾的還是自己:「想要寶寶捧著餵我,好不好?」
……
酒席仍未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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