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尾尖扫着淡粉色的乳头,藏在厚重僧袍下的皮肤是这样光滑细腻,禁忌的场景下他的行为过于激进,已经入定了的梵尘都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诵经的声音顿了一下,胸膛上那阵奇怪麻痒钻入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四周是他的同门师兄弟,主座上就是主持,那条小蛇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嘶——”梵尘低声抽气,眉头皱着,眉心的红点更加鲜红。
蛇尾拨弄着小乳头,信子扫着另一个乳头,被蛇缠住的微凉身体让他发抖,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从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十分敏感,小蛇尾尖尖一抽就引起巨大的快感。
他知道又是那条蛇,自称山神的妖。
梵尘紧皱着眉头诵经,强制让自己入定,勾旨见他没反应,在宽松的僧袍下盘旋到腹肌上,蛇头碰到了裤边,用头蹭着,还没下来的尾巴继续扫着乳头,腰带太紧,他弄不开,用法术肯定会让主持知道。
早课有多久勾旨不知道,他只能在勾旨的上半身活动,被挑逗的小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手指拨走佛珠时,会微弱地彻扯动衣服,挺起的乳头被粗糙的袍子蹭的更加难受。
梵尘心里希望有东西能和衣服隔开,又怕被师兄弟们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起了个淫荡的小尖。
真是罪过!
诵着神圣的经书却被一条蛇玩弄着身子,要不是现在不适合贸然离场,他肯定会把蛇从身上拿下来,再好生劝阻几句,但是不是时候
“哦?你在想什么?”梵尘耳边出现一声魅惑的男声,尾声上扬慵懒。
“别害怕,吾没用术法,现在你心里想什么吾可以听见,刚刚吾听到了你的祈愿了哦。”
“什么祈愿?”梵尘感到莫名其妙。
勾旨用蛇身隔开了乳头和袍子,蛇身围绕着胸口缠绕滑动,腹部的鳞片蹭着乳头也是很不舒服,但细弱的快感一点点煎熬着生涩的身子。
“吾是你的神,你刚刚许下的愿望吾可以听见,即使你没用向我祈求,但是我离你最近,现在的状态只不过是神明显灵了,和你在用心声交流。”勾旨边解释边在他胸膛上爬动,鳞片碾过乳头,带来的刺激麻痹了思考,下意识的想要索求更多。
梵尘诵着佛经,面色已经通红了,以及下身有了奇怪的反应。
鼻子里香火的味道和诵经的声音如同枷锁勒紧着他,神经不受控制的紧绷着,可是这些却无时无刻在提醒着自己犯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害怕身边的师兄会听到他变了调的呼吸,诵的不伦不类的经。
真是大逆不道!
“别发呆啊,小和尚,我十年只能显灵一次,次数给你了为什么不开心?”
梵尘心里很乱,明明是当年救了自己的山神,自己偷偷供了他好几年,本就大逆不道了,如果山神在之前显灵,他会激动到语无伦次,可是现在十年一次的机会用来调戏他!
明明明明是会在每次上完香要离开时会驱风拥抱自己的山神,本该是温柔的形象,怎么现在
如果是梦,那一定是最可怕的春梦。
勾旨感受到他的腹部一阵阵抽到,身子滚烫,蛇头放在了腰带边上,微微磨蹭:“小和尚,你硬了哦。”
“你你要干什么!”梵尘心声近乎惊恐。
勾旨信子轻轻扫着紧实的肌肉:“腰带好紧,吾进不去呢。”
梵尘闭眼,念着经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下半身的燥热让他耗尽定力来忍耐,勾旨在他身上作乱也没有得到回应,直到早课结束,梵尘勃起的下半身已经软了下去,他离开了人群,朝后山走去。
在一座假山后面他把勾旨从领子里拽出来,艳红的小尾巴撒娇似的缠着他的小拇指,大眼睛看着他:“你们和尚禁欲一辈子真的不会坏掉吗?”
“你小僧不过是个凡人,您您还是尽早离开得好。”梵尘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既修伏魔之道,破了杀戒,还拜佛以外的神,小和尚,我看你心不纯啊。”
“小僧”梵尘哑言。
勾旨施施然从他手上下来,身躯越来越大,变成了初见时的模样,只是那红色的蛇尾在阳光下更加耀眼,美丽到极致的危险。
他靠近梵尘,狭长的眸子里流转着光泽,看着猎物在手下颤抖。
梵尘下意识的用带着内力的手臂一推,结果勾旨揽住他的腰,两人倒在了地上,嘭的一声,梵尘倒在他的身上,胸膛贴着一处柔软,在身下赤裸的胸膛上有对野桃般的奶尖。
勾旨撇撇嘴:“哦?推吾?想和吾在这里做?可以呦。”
他笑的一脸人畜无害,梵尘从耳朵到脖子都是一片通红,勾旨用蛇尾缠住他,小尾尖扫着他的耳尖,做出点评:“嗯,比我的尾巴还红。”
梵尘试图挣脱,结果却被紧紧束缚,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身下作乱的人,勾旨狭长的蛇瞳里看不出情绪,笑眯眯地抚摸着他的背:“没事,吾也破了规矩,吾不会嫌弃你,那群秃驴嫌弃你我会揍他们。”
似乎他忘了梵尘也没有头发
可是梵尘长得白白净净,眉心的痣红得妖艳,慈悲的双目里因为杀戮而带着一股野蛮的凶狠,如此完美的长相头发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