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连白缓缓抬手,以相同的方式摸了摸从南的眼睛,感受到指尖的湿润,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别哭。”
从南眼睛红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语气依旧冷淡:“我没哭,你别转移话题。”
“”这回是真的瞒不过去了,连白叹道:“是谁告诉你的,你都知道多少?”
“这你别管。”从南执着道:“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
从南指着地下那摊血迹,冷冷道:“你管这叫挺好?”
“”
事已至此,连白再装聋作哑也没有用,只得说:“味觉消失了,至于眼睛目前还看得清你,不用太担心。”
见从南似乎是不相信,连白不禁轻笑,摸着他眼睛逗他:“红成这样,瞎子都被你吓痊愈了。”
从南把他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轻声骂着:“一把年纪没个正形。”
“嗯?”连白气得用脚蹬他,“没大没小。”
说是蹬,其实连白也没用力,踹在身上像是挠痒痒,从南被他踹的心痒,忍不住握住连白脚踝,掌心炙热,贴在肌肤上,烫的连白轻轻一抖,有些不自在,想把脚拿回来,刚想骂他,从南便开了口。
“先生,拿走我的灵火吧。”
连白动作一滞,反应过来后怒火瞬间就上来了,厉声道:“说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从南眼睛死死盯着连白,握着脚踝的手也不自觉用力,他整个人靠近连白,另一只手按在连白身侧的被子上,让连白被困在自己的阴影下,不得逃脱。
“连白,拿走我的灵火吧。”从南缓缓抚上连白的面颊,轻声说着,“拿走它吧,你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你想要的,我亲手奉上。”
连白只觉得再听这小崽子说下去,自己还会被气出一口老血,奋力挣扎着想把从南踢下床,可惜如今的从南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了,他长大了。
从南就这么抓着连白,看着他有心无力的挣扎,悲从中来:“你的身体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吗”
他并没有用全力,换作从前,连白可以轻易挣脱开,可如今的连白用了仅仅三分力就手脚发软,嘴唇发白,想要自从南手下逃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仰望已久的人,终于触手可及。
可从南却只觉得难过,他的先生,本不该是这样的。
连白折腾了半天,最终被迫接受自己只能做无用功的事实,靠在床头闭上了眼,轻喘着命令道:“放开我。”
“不放。”
“?”
这小崽子真是反了天了,连白刚要睁开眼骂人,忽然感觉唇角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从南的舌尖便探了过来,直接闯入了最为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