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秦渊便成了京都城人人标榜的少年郎该有的样子。
不过,在世人看不见的地方,秦渊可谓是将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做全了。
“小将军!我求求您了,您找点正事儿做吧!”帅府管家何叔无奈的对秦渊道。
秦渊大笑出声:“何叔,我就是想给父帅和大哥做顿饭,您何必跟防贼似的防我啊!”
何叔扶额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小将军,您这个月已经炸了厨房六次了!您就别逮着一个地儿造了吧!您放过厨房吧!”
秦渊伸出一根手指立在何叔嘴前:“何叔,做人不能半途而废,在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
何叔近乎崩溃道:“您说的在理,那您就不能换个方式吗?您每次烧菜都不放油!还总是用大火烧!这锅不干到炸就有鬼了啊!”
“欸!何叔,我这是在研究新菜式,等我成功了,第一个请你吃!”
何叔仰天长泣:“您这泼皮的劲儿那里有个将军该有的样子啊?!”
秦渊趁机悄悄溜进了厨房,何叔低头时秦渊已经不见了,而没过多久,厨房里传来了一声巨响,何叔绝望的大声喊道:“秦渊!!!”
秦渊满脸黑灰的打了个喷嚏,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盖不住。
三年的时间转瞬即逝,秦渊逐渐生出了大人的样子,唯有那明亮皎洁的双眸从来未曾改变过。
京都城内文人清谈大会举办,今年清谈出了个叫做莫殷的新贵,这人秦渊倒是认识,当年他在京都跟着霍云明读书时见过这人,这人不知是何缘故后来也跟着霍云明听学了,不过秦渊与他也没见过几次,虽说不熟,但秦渊总觉得这人心思重,不好对付。
北狄这些年也是安分,秦渊平日里除了研究新战法外,整个人别提有多清闲了。
这不,这次京都城的清谈大会,秦渊也悄悄溜进去了。
清谈大会,迁客骚人,多会于此。
秦渊戴着面具混迹在此,席中正有一人在大谈文武之分,秦渊得了兴致,听得极为认真,不过这人说的,倒是惹得秦渊皱起了眉头。
席中那人道:“自古以来,文人皆是雅字之代表,武人皆为粗字之代表,纵有豪迈一说但终究不过是粗之雅称。”
这人对面那人身着青衣,乍一看朴素无华,细看却又不失卓卓风骨:“仁兄此言差矣,武将守江
山,无武便无安,我朝向来文武并重,仁兄若以粗比拟武,只怕甚是不妥。”
那人继续道:“修远误会了,我所言之粗乃谈吐之粗,行举之粗,而非胸怀之粗。”
“你的意思是,武人都是无礼的糙汉对吗?”楼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出言道。
那人微愣:“兄台何人?戴着面具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