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她怕的要死。
她明明都知道。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她应该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但是当从未接触过的危险来临的那一刻,刻在基因里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她不可控制地拼命抗拒。
gav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真以为他是好糊弄的。
他赤裸着上前,一把拎住她的头发,钳开那小巧的下颌就要塞进去。
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他顿了一顿。
那眼睛湿漉漉的泪泉一样,里面装满了恐惧。他每天都在床上见女人哭,但她哭的不一样。
这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极致的恐惧。
毫无道理,却又实在美丽。
神差鬼使地,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抓起女孩拼命抗拒的脚踝,掀起了她的双腿,然后伸进手去。女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gav熟练地找到了细腻的软肉。粗粝的、握枪的手指轻轻一碰,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瞬间窜袭四肢,如歌一下弓紧了腰身,连脚趾都在抽搐。
这也太稚嫩了。gav望了望湿润的指尖。
她轻微颤动的小巧鼻翼像极了在清晨时分起飞的蝴蝶,gav望着她眼神越来越深。
他已经用完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情。下一刻,他分开那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双腿,按照自己的想法侵入原本早该属于自己的领地。
太爽了。在感受到愉悦的那一刻起,男人彻底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疯狂地像帐外所有人一样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太爽了。
很奇怪,在钻心的疼痛传来的那一刻,原本已经达到极值的恐惧竟然在一瞬间褪去。叶如歌平静的不合常理。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看,也没那么难。活下去,也没有那么难。
但很快,她的结论就被推翻。她以为的结束原来只是刚刚开始。男人粗重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畔,手臂青筋暴起,握住她的腰猛地撞了进去。
她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张精美的俊脸下,是一具及其有力且成熟的男性躯体。
她被男人从地上拖到床上,又从床上扔到地上。翻过来,倒过去,直到她昏过去又醒过来,直到一切终于结束,叶如歌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帐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结束了,叶如歌,你看,也没有那么难。叶如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