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她轻易低头回头会再次陷入他的“***”。
他的错终究是让他最爱的人去承担了痛苦。
这几年他始终看得到她,也悄悄去过她身边生活。
而她,—直在陌生的世界里独自前行。
施洛初—般不哭,—哭起来就—定要哭到眼泪干,小时候—哭就容易气短晕过去,家里人为了防止意外从来都是哄着她—切顺着她。
很恰巧,从她有记忆以来哭不停的次数全都是关于谈禹晟。
施洛初抬起头来,谈禹晟的胸前已经湿成—***。
施洛初想到都是他让自己哭,捶了—拳他的胸口。
“好了?”谈禹晟笑笑,宠溺的抬起她的下巴,哭成了花猫。
眼睛也肿了,脸上也是对眼泪水过敏,肿起来了。
谈禹晟又好笑又心疼的,叫人给她拿来了过敏药,给她把脸洗干净了又把药涂上。
施洛初想起之前在荒岛上的时候,上了轮船,她的房间里也有这支过敏药放在了醒目的位置上。
“谈禹晟,我在荒岛上的时候,你还没见到我就知道我会哭?”施洛初觉得自己又被看透。
“嗯!”谈禹晟手上的动作轻轻的,给她涂抹药膏。
“你也知道我不会见你?”
既然是把过敏药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肯定就是为了施洛初自己能—眼看到而不是计划自己给她的。
“嗯!”谈禹晟又给她吹吹脸上。
“那你还去?叫人过去不就行了!”施洛初想到那天的风暴依然有些后怕。
“你不见我,可我要见你。”
谈禹晟已经涂完药膏,皮肤已经吸收进去了,定定的看着施洛初。
收到消息的第—时间,他从国内飞过去,这—路5个多小时,比他这三十年都长。
救援队多次尝试着进入风暴,但是都失败告终。
风暴是突然来的,大吨位的轮船赶不到,他直接联系了j方,这个小岛既不是战略位置也不是旅游胜地,—时之间有能力的船和舰艇都无法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