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刚想开口。
“我很像他?”
周绪忽的冷不丁问道,他摁灭烟头,袅袅青烟中,额前碎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似轻嘲般,唇角肌肉却是抽搐了一瞬,破坏了他的平静。
萧洛兰怔住了。
周绪大步走来,抬起她的下巴,两人的脸孔靠的极近,萧洛兰可以看见周郎略猩红的狭长眼睛,眼前突然一黑。
周绪捂住心爱之人的眼睛,咬牙喘着粗气,她又在看他了。
最终,他用一根黑色的丝绸细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和她在黑暗中相爱。
现代番外(七)
猩红色的天鹅绒刺绣窗帘从早上就没拉开过,萧洛兰借着手机的光看了一眼时间,都九点半了,她穿着香槟色的丝绸睡裙,看向坐在床尾的男人,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这人还就憋着一股气,只穿一条裤子,好像在和她生气。
萧洛兰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心里原本就有这个烦恼,现在被周郎挑明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昨夜他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估计就算解释了,这人疑心起来也不会听。
毕竟事情太过荒诞了些。
她有些苦恼的蹙眉,无意识的摸着玉牌,纠结了一会,发现身边一沉,那人冷着一张脸又坐回了她旁边,看见她摸玉牌,脸色更不好了。
“这是那个人送的?”周绪眉眼沉沉,很想努力压住自己的咬牙切齿。
萧洛兰免不了吐槽,某人醋坛子打翻了,说话都一股醋味,她干脆将玉牌拿下来,递到周郎那:“既然你不喜欢我戴,这个给你戴吧。”
周绪恨不得把那玉牌甩的远远的,又不想在兰兰面前失了绅士风度,只得冷邦邦道:“他的东西,我不要。”
萧洛兰环住周郎给他戴上,感觉他脖子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似的,显然抗拒的很,她怀疑她一走,周郎就会把玉牌摔了,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所以她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柔声道:“这个玉牌本就是你送给我的,你可不能把它弄丢或摔了。”
周绪看着心爱的人,扯了扯嘴角:“兰兰,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
一夜之隔,他的心判若两人,以前的幸福现在一想起来尽是苦涩和痛苦,怪不得兰兰会这么快答应他的求婚,她已经把他当做了那个姓周的男人。
萧洛兰知道,周郎固执起来比牛还犟,她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哄他,难得的不知所措,轻声道:“可你就是他啊。”
周绪后槽牙被咬的咯嘣响,下颚线紧绷:“我不是。”
“也许那个人对你很好,但我会对你更好。”周绪捧着兰兰的脸,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他急切的吻着她的脸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疯狂:“你若再看我,想着他,那我就不用这张脸了。”
萧洛兰被吓了一跳:“周郎,你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