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
刑烈几步进来,都不用问,瞅一眼哪儿还有啥不明白的?
“老子都没舍得让她点,你们哪儿这么大的脸?”刑烈粗声骂。
“这新媳妇儿点烟是规矩。”有人厚着脸皮说。
刑烈嗤笑了声,拿走梁星星裙摆上的打火机,“规矩?行啊,来,我给你们点,是点上面儿的,还是点下面儿的?”
他这架势,谁还敢赖着?
一群人顿时推搡着出了屋。
刑烈给门关上了,打火机扔到桌上,朝梁星星走了过来,“几个赖皮子,别搭理他们。”
身边的床往下陷了陷,刑烈捏她腿,“这么坐着脚不麻?伸出来我给你捏捏。”
“不用,你出去吧。”梁星星推他手,“一会儿给人进来看见要笑话的。”
刑烈把她抱在腿上,“笑话啥。”
“总算是给你娶回来了,”刑烈替她捏腿捏脚,“媳妇儿脚真白。”
“……你滚。”
刑烈哈哈笑着,亲亲她唇,“真想这会儿就天黑。”
“……”
“昨晚都没睡着,尽想你了。”
梁星星有点不适应他说这样的情话,头偏了偏,“你、你今晚不行。”
她气息很轻,脖颈被他的呼吸烫得染了粉色。
话刚出口,屁股就被轻拍了下,伴随着某人不悦的威胁:“谁不行?”
梁星星眼皮发烫,手伸到后面去牵他的,而后捂在了自己小腹。
刑烈:?
“前两天教师体检,查出来说有一个月了。”
刑烈:!
“……还真是揣着崽子穿婚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