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琢犹犹豫豫看他,好半天确认他没有后续的动作,才谨慎把户口本拿在手里。
顾山青只不声不响地看着他。
他谨慎地往后退着,退到门口的时候又感觉这样的场景似乎应该说点什么,作为他们这几年的结束语。
应如琢想了一下,挺真挚的跟他说:“顾山青,谢谢你,咱们好聚好散。”
听到他谢,顾山青连笑都笑不出来,摆了摆手没说话,应如琢拉门出去了。
走了没一会儿,希娜便敲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个礼品袋。
顾山青瞧她一眼:“干嘛来的?”
“给您送东西呀。”希娜把袋子往桌上一放,“应总助旅游回来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这是给您的。”
顾山青打开袋子看,里头装的是个手摇式的小金鼓,他把袋子合上说:“我要这个干什么。”
“应总助的一片心意嘛。”希娜说,“应总助走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顾山青没好气:“走了。”
“顾总,不是我说您啊,您就这么给人放跑了,迟早要后悔的。”希娜老不高兴,“好好的你俩闹什么别扭啊,搞的这出好像老死不相往来似的。”
她刚刚和韩小苏俩偷偷躲在门外听,自然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
顾山青火气也压不住了:“他要结婚我有办法?不让他结就要给我送局子里去,我能怎么办?!”
还不是您自己惯的,什么把柄都往人家手里递,这回该着了吧。希娜默默腹诽。
她清了清嗓子说:“顾总,您就没想过应总助为什么突然闹这一出吶?”
顾山青看她一眼。
希娜笑了笑往下说:“凡事都是厚积薄发的嘛,您看看您身边多少人,又是艾先生,又是纪先生的,现在还有个跟应总助那么像的师弟,哪个正常人受得了呀?”
她本来也没往这个方面想过,不过搬家那晚应如琢一句“莺莺燕燕”出口,希娜立马就觉得不对劲了,这口吻这不活脱脱的抱怨嘛,他们大老板在这方面可没半点警觉性,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点一下的。
顾山青甚至没怎么思考就断然否决:“不可能。”
希娜疑惑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