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羽行脸色惨白,嘴唇失去了血色,整个人很是虚弱“先生你流了好多的血,你怎么样?呜呜呜~”泪流不止。
“我没事,别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安羽行脸色有些苍白。
阮雪辉哭得梨花带雨,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救自己。
“他们就是想要钱,到时候我爹会给他们钱的,我们会没事儿的。”说着在自己身上又撕下一块布料,包扎在安羽行的腿上。再不尽快包扎止血,这血都流干了,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嗯。”将腿伸直。
“你怎么这么傻,明知道他们是不会讲信用的,你还刺自己。这血怎么止都止不住,呜呜呜”。
“雪辉,别哭,别难过,相信我,我没事儿。”安羽行又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一块。用力的把大腿扎紧。这一刀的力度和角度她是知道的。
“还说没事儿,都流了这么多血。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阮雪辉想好了,若是先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活了。
“呵呵,我们都不会死,放心,会没事的,快坐下来,你帮我把这个伤口压住。班午已经回家去通风报信了,你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安慰道。
“嗯。谢谢你~”有她在,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感觉自己好像真不那么怕了。
“没事,相信我。”安羽行握了握阮雪辉的手,最坏的结果就是和这群山贼硬拼,他们并不是专业的土匪山贼,只是一些流民,武器也就些棍棒锄头,她观察了,只有几个人像是练家子,只是人数应该有百来号人。
“嗯,我相信。”要死一起死,死她不怕。
这边阮胜一接到消息,就立马组织了一批人赶到鸡公山下。
但刚一走近鸡公山,由于地形不熟,便遭到了蒋老大他们的埋伏,好几个人受伤,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蒋老大也发话,如果他们再向前,他们便撕票。
这个蒋老大好像是故意要磨阮胜的性子,就是不让他上山谈判交涉。
眼看这天也黑了,秀兰这边也非常焦急,这都去了一天了,怎么都还没回来,她很怕家主有一个三长两短。
村保张道安也组织了十几号村民去鸡公山,而他们一样在鸡公山附近便不能前行了。
“你们可听好了,我们老大说了,一切等明天再说,你们要么去准备十万辆银子,若是明天早晨卯时见不着银子,你们就别想见着活口了”。
这开口就是十万两,本来还打算去县里找他们的,还没去,这人自己送上门来了,蒋老大说先吊吊他们,妈滴,若是这次搞成了,那这一辈子就不愁了,连传话小娄娄都兴奋不已。
阮胜赶紧答应“英雄!一切好说,一切好说,请英雄一定不要伤害她们,钱都好说,我马上差人回去准备。”
现在阮胜最担心的就是万一把山贼逼急了,他们撕票,那可就悔之晚矣,一个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一个是能改变他阮家命运之恩人,任何一个他都失去不得。
赶紧命人回去准备银票,自己也不敢离开这鸡公山半步,在山脚下心急如焚的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安羽行看着越来越虚弱,躺在地上,阮雪辉也不顾忌什么大防之说,抱着安羽行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