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说无凭!”内心稍有激动。看这人如此从容,莫非她真有办法?
“五天后,给你带样品!”安羽行说话不拖泥带水。此行目的也就为此。既然搭上话了,那就有希望了。
“好!五天后若你带不了样品,你今日辱我阮家铁铺名声,当打!”
“好!清河村安羽行。”自报家门,意思可以来找我。
“可记好了”看安羽行从容不迫,态度坚决,阮雪辉不再多说。
那日在凤凰山顶,安羽行观察到三郡交汇处有一条大河,她们村的清水河就是那大河的小支流,虽说天干河流都干涸了,但整个河道还是看得清楚。
这几天她去河边看了,河边有很多黑色的细铁砂,那些都是很好炼铁原料。
加上原主本就有打铁经验,她有十足把握。今天本就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给遇到了。
这个时代冶铁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的人还不懂得如何更好地提纯,更别说渗碳增加硬度这些技术了。
看安羽行语气坚定,也不像是惹事之人,阮雪辉也很想看看此人是否是真有好方法“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不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一出铁器铺门,安羽行偷偷比了个耶的手势!
成了!
县城救人
出了铁器铺,安羽行心中已有了一个方案,又在城里逛了逛。别说,这大秦国也不是那么穷。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一架失控的双马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闯,直直向安羽行的方向冲来,安羽行灵活一闪,躲过一劫。
只是两匹马儿已完全失控,马蹄根本停不下来,眼见马车向城墙撞去,车毁人亡之际,安羽行毫不犹豫,大步迈出,巧妙地借助旁边一旧木架子,腾空而起,稳稳落在右马背上,用力抓住缰绳,勒紧!
“嘶……”马儿昂首嘶鸣,马鼻孔呼呼地喘着粗气。
暴躁状态。
马儿被人骑上身背,前仰后踢,奋力挣扎,几次欲将身背上的人儿甩飞。
安羽行用力夹紧右马马腹,双手死死拉住左马缰绳,马车终才一个转向避开城墙,左摇右甩,几次挣扎,终于,失控的马儿得以制服,马车缓缓停住。
安羽行跳下马背,一手抓紧缰绳,一手轻轻捂住马儿的眼睛,安抚着马儿,好险,这要撞上,估计得车毁人亡。
一群人从马车奔来的方向快步跑来,一身狼狈的马夫接过安羽行手里的缰绳,一脸惊恐,这下他完了!
而一位抱着剑的女乾元,带着一群小斯,快步跑到马车外面,低头颔首“小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