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喝完很快的办法。”林有良把碗从她的嘴边撤开。
“什么?”
林杏儿眼睁睁的看着林有良喝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唇与唇相碰,他捏着她的下巴使她的嘴巴张开,那口药便从他的嘴中渡了过来。
“唔。。”
林杏儿下意识的就要吐出去,嘴巴却被他堵住,她憋着一口气,丝丝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咽下去了。
如此几次,一碗药她很快就喝完了。
脑袋还是昏沉沉的,根本没注意到她现在是被林有良揽在怀里的。
大概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脆弱的,林杏儿瘪了瘪嘴,泪珠子就落了下来。
林有良伸手给她擦掉眼泪,却越擦过越多,“有这么苦吗?哭的这么伤心。我去拿颗大白兔奶糖给你。”
林杏儿摇摇头,带着哭腔,“爸,你回屋吧。刚刚我就当你想给我喂药了。我们不能那样做。”
林有良默了一瞬,咬住她的唇瓣。
“那现在呢?现在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
林杏儿哭的伤心,鼻子堵着差点喘不上来气。
“如果你不想的话,早就推开我了。杏儿,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林杏儿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不肯说话。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细想。
“你睡吧。我今晚守着你,免得又烧起来了。”林有良把碗搁到柜子上,将她塞到铺盖窝里。
林杏儿哭了一会,眼皮子又沉又肿,“我自己也可以。。”
剩下的话在林有良的注视下没有说出来。
她发现林有良肃着一张脸的时候挺唬人的。她想起来林有良刚从部队退下来那阵,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往那一站都很有压迫感,大概是上过战场的原因,他总比一般人周身的气质更加冷洌。
那会林杏儿因为他的压迫感不太敢靠近他,又因为多年没见到爸爸想亲近他,好在后来林有良收敛了许多,父女二人又熟悉起来了。
这下他冷着脸让自己裹好被子,林杏儿一下就想到那时候,又觉得他凶巴巴的,对生病的人不能宽容一点吗?
明明刚刚还说喜欢自己呢,这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