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大师姐毫不客气,立刻赏了易芝丘一头槌,“你为师弟着想,本来想要夸你,但你开始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可不行。”
“我的灵兽绝对不一般。而且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突破了。”
“你两仪境三重也没有多久,这么快就准备破四象,有那么好的天资,还至于天天被人挑战。”
“呃。。。。。。这话说得真是毫不留情面,你要是不提醒我,我显些忘了还有架要打”易芝丘揉了揉脑壳,“但我真的有种感觉,只要能和这个大白蛋联系上,我就能破四象。”
桐儿大师姐扬手又要打,“本来挺感人,你非要吹牛,气氛全吹没了。既然这样,一会儿和那个丫头片子打起来,我们可不帮你。诶,说真的,你准备几招惨败?元鲤这个姑娘可属实不好惹。不过我听她说,你骗了她,怎么回事?”
易芝丘双手挠头,“误会,真是误会,我本来没想骗她,但谁知道,偏偏就。。。。。。”
元鲤温柔的声音适当地打断了易芝丘的话,“偏偏就让我撞破了。不得不说,你是个高明的骗子,有那么一刻,我还真以为你叫白桐。”
“白桐?”桐儿大师姐“嗯”了一声,接着一把薅住易芝丘的头发,“你说的这个白桐,是不是你大师姐的芳名?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敢拿着我的名字去骗小姑娘!拈花惹草,罪加一等!”
一边求饶,易芝丘一边拍打桐儿大师姐紧紧攥住的手,“疼疼疼!我完全是无奈之举,你也知道,这两天想找我麻烦的人太多了。我必须得用些遮人耳目的方法。”
桐儿大师姐一松手,气愤地说:“你这样遮遮掩掩,怎么才能把敌人变成心上良人!”
元鲤脸颊上飞了两朵红晕,娇羞地一跺脚,“这位师姐请你自重。不要乱说!”
易芝丘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把头转得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元姑娘,我这位师姐就是有些疯疯癫癫的,别理她,开始出招吧。”
桐儿大师姐耸耸肩,“什么叫一致对外,这会儿就开始了。我还弄个里外不是人,得,这下我不说话了,你们开始打吧。”
四周,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个圈。
易芝丘和元鲤对面而立,风声萧萧。
元鲤恢复了往常的柔顺,她眉眼弯弯,轻轻迈开步子,将焕发柔嫩绿光的灵阵召唤了出来,“你知道你是个混蛋吗?”
“算是吧,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
“多说无益,元鲤,四象境五重元感应,请赐教。”
“易芝丘,两仪境三重灵感应,请赐教。”
“嚯,你还记得自己叫易芝丘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用别人名字的胆小鬼呢。”
易芝丘面露苦涩,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不占道理,只能处处忍受言语上的排挤。
元鲤脚步连点,“我今天也不以符师的身份欺压你,你既然得了出幽剑,那我也就拿兵器和你对攻,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出幽剑主的厉害。”说罢一甩手,手中竟然多出一道软银鞭,在空中闪闪发光,十分引入注目。
没想到符师竟然主动放弃用符咒,易芝丘心中冷笑,那今天自己也不能弱了气势。
眼看长鞭刷刷点点已到眼前,易芝丘脚下光芒纹路盛绽,轻云功已拉开了距离,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突袭。
又是几个回合,软鞭都被易芝丘神鬼莫测的步法躲了过去。
“你的步法绝不是本门功法,更像是化清府的轻云功。但轻云功只是化清府入门之物,绝无这般玄妙,你是什么来头?”
易芝丘有心逗她:“元姑娘好眼力,我这的确是轻云功,不过是练得多了,有些自己的体会。化清府的轻云功虽然常见,但绝不寻常。”
元鲤展开了疾风骤雨的进攻,易芝丘不敢撄其锋芒,只得全神贯注身形步法,挑拨对方,等待破绽。
“笑话,轻云功的身形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但你刚刚用出的步法里,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绝不在这些之内。难道是四十八路内府轻云功,不过这不是进了小蓝门才能学的功法吗,你怎么会这些?”
易芝丘微微一凛,元鲤果然见多识广,看来自己在兵器上,也未必能讨得到便宜,“你猜猜看。有什么招数放手施为就是。”
元鲤轻声细语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希望你接得住我的招数。”
说着话,元鲤的气势陡然一变,软鞭快如闪电,又绵绵不断,宛如惊涛骇浪扑打过来。
片刻间,三十招已过,软鞭愈发灵活,易芝丘越来越难以招架。元鲤脚下的灵气不断上涌,仿佛源源不断,似乎蕴藏了无限活力。
花如流喃喃地说:“为何她的灵力如此灵动,简直像每一丝都有生命,她爆发出的能量也比我们大了很多。怪不得她能越级打败四象境的师姐。易哥哥虽然步法超群,可我觉得他有点悬了。”
周围无情院的弟子们纷纷起哄:“他马上就要见底,五十招内必是元鲤的手下败将。”
易芝丘额上汗珠如黄豆滚落,心中暗自思考破敌之计:她的灵气生发之气太强,而且软鞭灵活多变,本来以步法见长的我竟然丝毫讨不到便宜。只能用出幽剑了!
出幽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