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家伶跑去警局报警,他们做了笔录并承诺会加强社区巡逻,其他的也不能多做什么,没有犯罪事实,他们就爱莫能助。
在那之后,风平浪静,朱家伶就逐渐放松警备之心,心想就如李淳宁所猜想的,只是一些宵小觊觎财物,门户小心些就是了。
可是今天自称是jacky朋友的莫慧今上门找她,解释雷诺在英国押送过程中被劫脱逃,据臆测有可能偷渡来台湾。
莫慧今隶属国际缉毒组织,知道朱家伶有安全顾虑,于公于私他都要飞来台湾先了解情况,然后再和台湾警方联系请求保护。
“雷诺真的会偷渡来台湾?”未家伶食不知味的再度确认。
“那倒不一定,毕竟距离这么遥远,他现在最急的是安全问题,行踪不能暴露,不太可能大费周章只为了报复就轻易涉险。”莫慧今仔细推论,试着不让她太惊惶,“我来只是以防万一。”
“但还是有这个可能,对不对?”
“对,这要看他恨你到什么程度,不过你也不要过度杞人忧天,台湾警方也不是无能的,雷诺要成功偷渡入境很难。”
未家伶满是忧心的瞧他,“嗯,你会待到他落网才走吗?”
“这事情不知道要耗多久,我尽量,不然我也会委托这里的相关单位帮忙。”莫慧今拍拍她肩头安慰。
“谢谢,知道有人帮忙真好。”
“有保护美女的机会我是求之不得的。”他轻松的转移她忧愁的心思,“而且据你所说,最近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动静,雷诺要偷渡是需要有内应的,那就表示你可以先喘口气,专心和我这个可怜的警察共度难得的晚餐。”
“请务必让我请客,如果jacky知道我没好好招待他可怜的警察朋友,他可会找我算帐的。”朱家伶果然放松紧张心情和他谈笑,不再去想雷诺来不来的问题。
“jacky是不会对女性粗鲁的,可怜的就只有我们这些男人。”
“我不信,jacky这个人没脾气,像个烂好人,你们别欺负他他就该偷笑了。”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莫慧今右掌贴心道,“那可恶的重色轻友朋友,几年前我在执行任务,他不由分说扯住我要求帮他查个人,而那时我也不过透过一个朋友介绍认识他不久。”
“你说的是jacky没错?”朱家伶不信的惊问,声调不自觉扬高。
他很慎重的点点头,“对!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jacky,最可恶的是我查得慢一点,这也不能怪我,全世界这么大,茫茫人海要找出境人口入境何处、住在哪里,哪有这么容易,他老兄借酒装疯竟我我打架,真不是盖的。”聊起旧友他可起劲了。
“jacky!”太难联想了,“是不是你打输了?”朱家伶偏心的说。
“怎么可能,我是受过正规训练,打击罪犯的警务人员耶。”
“可是jacky也有拳术底子哟,你不能讨好到哪里去。”
莫慧今不是味道的说:“你别忘了他喝醉了。”
“这不公平,胜之不武。”朱家伶忿忿的打抱不平,“不过jacky那个笨蛋干么无缘无故打架,还喝醉?不单是笨,酒精中毒再加上拳斗内伤而死,够轰轰烈烈了,一定上全世界社会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