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赵阳春女士赶了过来。
她一边走一边问,气势汹汹。
“你们在客房干嘛呢?搞得火花带闪电的,楼上楼下在投诉!”
不过隔着十来米的距离。
赵阳春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她望见江雪明先生没穿上衣,身上的肌肉纹理满是鲜红的疤痕,大汗淋漓的样子。
她走到两人跟前,又看见房间里器具整齐,还有消防用品,终于松了口气。
阳春女士却多瞅了一眼,看见江雪明先生身上那一排排环状的牙印。
“你们。。。。。。玩这么大?”
“不是不是不是!”小七涨红了脸,慌乱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我。。。”
“好吧!”阳春女士诡异的笑了,“今投诉我就不管了!~我给这些客人换完房间,请个假!不打扰你们哈!”
说完这姐姐像个小姑娘似的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七哥满脸无辜的样子看雪明。
雪明正儿八经的神态看小七。
“别愣着,我去洗把脸,等你把东西带回来,你领导都下班了,不怕吵到其他客人了,多给我捎带个夹具,如果方便的话,弄个角磨机吧?”
“什么角磨什么?”小七问。
江雪明推着七哥往外走,是赶人的意思。
“就知道贫嘴。。。”
。。。。。。
。。。。。。
两个小时之后。
江雪明终于把重剑的打磨工作完成。
修理完这条铁棍的锋利边角,磨掉剑身的氧化锈迹,反复的抛光打磨工作耗掉了半吨水。
最后的最后,他将这把名字叫“魔杖”看起来像是重剑的铁棍清理干净,用油洗风吹去掉金刚石研磨膏。
又往脆弱的沙眼孔洞里渗入自洁性极强的银,银这种金属比较软,作为这根棍棒的结构性缓冲物很好用。
剑身上的细微沙眼原本像是千疮百孔的恐怖虫洞,在银子的点缀上,变成了一片闪闪光的星海。
再封上防氧化的油脂,包上鱼皮和卷柄。用一条条银线捆绑扎实,用热风枪吹融化线材彻底扎紧。
“不好意思,这次时间不太够,我就随便给你整了个研磨套餐。”江雪明举起这把剑,好声好气打着商量:“下次有机会,我搞个炼钢炉。。。。。。”
没等他说完,突然之间——
——剑身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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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诡异的一幕让他满头问号,“啥情况?”
小七也是满头问号:“Boss的东西都邪性得很,我咋知道呀?”
紧接着——
——强光就吞没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