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奚瞳反驳。
“呵……没有,那你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说罢,他又欺上来。
奚瞳觉得自己意识迷离,如在云端,也能感受到赵臻体温的蒸腾,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努力挣脱赵臻的禁锢:“赵……赵臻,我们回内室,回内室好不好。”
赵臻却道:“累了,不想动弹,就在这儿吧。”
奚瞳瞠目结舌,这是人话吗?咱们就是说你要是不想动弹,不如就不要做这种事……
可赵臻根本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他轻轻掀起她的裙裾,又是一场绵长氤氲的云雨。
奚瞳简直想哭,她活了五百一十九年,十九年做公主,五百年做仙女,品德一向很高贵,可此时却以这样的方式同一个男子做着亲密无间的事。
若有人经过,远远看来,桌案之上,两人似只是情浓,彼此拥吻,可桌案之下的隐秘之处,两人却彼此交融,难舍难分。
奚瞳看一眼桌上的《南华真经》,心头委屈更甚,心说修道信道虽只是她职业需要,可在《南华真经》跟前做这种事,也太不尊重她的职业了吧……
奚瞳眼睫上缀着泪花,终是瘫软在赵臻怀里。
赵臻微微喘息着,盯着怀里的人:“怎得又掉眼泪了?奚瞳,跟我欢好……你就这般不情愿吗?”
赵臻的语气与其说责怪,不如说是难以掩饰的落寞和失望,奚瞳抬眸,盯住他的眼睛,泪痕未干,但她笃定:“我没有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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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瞳垂眸,食髓知味的何止赵臻,她也喜欢赵臻的,喜欢他不由分说却柔情万分的亲吻,喜欢他野欲滔天但仍满是耐心的依偎和探究……
“赵臻。”奚瞳开口:“我这一生,快乐的时光实在很少,拥有了什么,很快便失去,就像从未抓住过一样。”
奚瞳没有说谎。
她在长秦时,身为女儿,她渴望父母之爱,但父亲沉迷酒色、母亲一心宫斗;身为女子,她渴望一份相知,但云序同她,虽是友人,却也终究隔了君臣身份;身为公主,她渴望王朝兴旺长久,但长秦亡国,她只能自刎相殉。
与她纠缠不休的只有赵臻,那时的赵臻,还有如今的赵臻。
赵臻将她拥在怀里:“你有我了。”
奚瞳看了赵臻一眼,她知道赵臻此刻是真心的,所以她没有反驳,她愿意和赵臻只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