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歌,现在学会演出结束之后私下找舞娘谈出台价了?”
gav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久到已经足够他把乍仑的小九九看个明白,久到脱衣舞表演结束,酒缸泡美人的表演上台,鸽子都还没有从洗手间里飞出来。
这是跑了还是死了?gav走过来要找人。谁料到在门口听到这场对话,这个跳脱衣舞的女人在拐他的鸽子。
什么情况,他的鸽子是随便谁都能领走的吗?
gav直接把门打开,然后就看到她带着满脸的水珠,仰头冲着舞娘笑得正甜。
一口黑锅不讲理地飞过来,径直落在了如歌头上。
如歌百口莫辩:“不,不是”,转头想要给舞娘道歉,又意识到gav说的是他那口奇怪口音的北国语,舞娘听不懂,仍在高高兴兴冲gav飞吻。
gav抓住她的手臂,不讲道理地把他的鸽子拖走。如歌甚至来不及和这个漂亮的女人道别,就再次被拖入喧嚣的声色场。
台上已经换了新的节目,这次是几个巨大的红酒桶里泡着浑身赤裸的美人儿。灯光暧昧,美人出浴,酒香弥漫。怪不得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如歌回头,远远只看到那张素净的脸隐入人群,没人认得出她是那个美艳的舞娘。
是的,同一个人妆前妆后是可以差别巨大的。我怎么忘了这一点呢。如歌在心底暗暗地想。我也是很会化妆的。
深夜。
如歌轻轻坐起,望向窗外夜华如昼。
这不是她第一次如此望向枕边的男人,在深夜里筹划着一件悖逆他的事情。上一次的痛苦还历历在目。
她知道他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随意散漫,实际上,他的谨慎和敏锐超乎常人。
但是她嗅到了机会,那为什么不做呢。
她可以去死,可以一次次尝试逃脱,她唯一无法承受的却是日复一日甘愿在此的生活。
见过光的人是无法甘心呆在黑暗里的。
最起码,她这次的武器高级了一些。上次她选中的是一把匕首,而这次,她选中的是自己的灵活。
他不是曾经说过吗,“在体型和力量上,你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如果想赢,只能在灵活和速度上下功夫。”
打斗中可以灵活,在计策上,又为何不能呢。这也算是活学活用了,她想。
他们此刻住的酒店就是奈温每次来白城会住的酒店。奈温胆子小疑心高,gav笃定他明天迫降后还会来这里,所以提前在这里等他。
根据自己今天偷听到的信息,刺杀安排在明天下午两点。
如歌了解gav的习惯,他会提前两个小时以上出门,在这栋楼里若无其事地转悠着查看情形,吃饱喝足再抽根烟之后,带着一副散漫的懒散感晃悠到自己提前选好的位置,然后突然变脸冲进去杀人。速战速决后立即回来拎着她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