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出阿明那张谄媚着向他解释的脸。“作就是说女人无缘无故就无理取闹不高兴。”
精辟。北国文真是博大精深。
叶如歌再次彻底哭了起来,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耸一耸。
她确实着急。她想知道那条只有gav知道的可以出山的路线。她想这对自己很重要,最起码能够给她一些活下去的希望。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犯下特别愚蠢的错误。越和gav拧着来,很显然是越没有好处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大脑现在仿佛被泡在荷尔蒙里,满脑子的愤怒情绪撑的她几乎要爆炸。
gav看着抽抽嗒嗒的女人就烦,恨不得彻底掐死让她闭嘴。手臂上的青筋气的一跳一跳,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动手,走的时候把门摔的震天响。
gav一路下山去了厂区里的赌场。
他进去的时候满脸怒气,老板认得他,一见便在心底打鼓。知道他下手最没有人性,即使放在武t装军都也算是刺儿头。今天进来的时候脸上冷的像是挂了霜一样,一看就是来杀人砸场子的。
老板心下叫苦,赶紧迎了上来陪笑着往赌桌上带。嘱咐人点烟倒酒叫女人,自己亲自陪着玩,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
发牌的荷官得了老板的眼色,一味放水往gav手里喂好牌,几局下来gav面前的筹码堆的小山一样。
gav赢得畅快,心底稍稍解了气,面上终于带了几丝柔和,靠在椅背上从烟盒里又磕出一根烟。
老板察了颜色,赶紧对身后站着的兔女郎飞了一个眼风,巴不得一鼓作气再把这位爷哄的高兴些。
一缕火伴着香风送到gav面前,几个兔女郎围了上来,点烟的点烟,倒酒的倒酒,又娇笑着夸他好手气。gav听了心里舒服,紧皱的眉头又松了几分。
看来女人还是专业的好,那不专业的动不动就发疯,本来是找乐子的,她倒能气死个人。
这样想着,他伸手捏了一把右边一个女人的脸,女人咯咯地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印上艳红的吻。
他抽了一口烟再次摸牌,抬头间发现身旁的女人穿的都是兔子服。黑色紧身短裙滚了白边,露出来大片的胸口和大腿。
有意思的是女人们头上都带了一对长长的白色兔耳朵,看上去毛绒绒的,绵绵软软。
gav伸手揉了一把那耳朵,这动作极其具有性暗示意味,女人的笑声因此越发娇软,一对酥胸几乎挺到了他的面前。
兔耳朵手感很好,摸起来好像很暖和的样子。这个材质如果做成鞋,估计是不冷。
神差鬼使地,男人的目光没有聚集在那酥xiong上,反而径直向她脚上看去。
很遗憾,脚上却不是暖和的兔子鞋,而是一双极细的黑色高跟鞋,趁得那双长腿越发诱人。
男人好不容易软下来几分的眼神突然间又带满了不耐烦。女人们感觉到了,不自觉地害怕,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