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朝我压了过来,长臂压在洗漱台面,像是半围绕着我,“庄文心,你嫉妒了?”
我看向薛杭。
他的睫毛很长,近在眼前,眼中欲勾不勾。
明亮的洗漱间内很安静,我两的距离隔的很近,像是轻微的呼吸,都能触及到对方的皮肤。
氛围过于暧昧。
“你干什么?!”
薛杭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我的后腰,令我头皮发麻!
“你看我手机,我摸下,不过分吧?”
“你信不信我——”
“又想说我是强奸犯?”薛杭平静地打断我。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对上薛杭淡漠的眼神,时光好像扭转,回到那个白天。
我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薛澜拦住想要对薛杭动手的我爸。
薛杭被打倒在地上,嘴角留着血迹,他像是没有注意到其余的一切,就这么盯着我。
像个无声无息的妖孽。
……
“滚。”薛杭突然抽回手,厌烦地看着我。
他打开水龙头,洗着手。
不是那种普通的洗手,像是碰着什么令人厌恶的脏东西一样,用力很大,神经质地像是想搓掉层皮。
微屈的身体,散发出浓厚的自我厌弃的感觉。
他抬头看向我,嘴唇阖动,冷的像是块亘古不化的冰,“滚!”
亲
我接连去六博去了将近一周,都没有见到薛杭,也没有见到那个对薛杭毕恭毕敬的男人。
我正准备走,有人突然喊了我一声,“心心?”
我一转头,陈肃不满地看着我。
他没有戴口罩。
他觉得这个地方,不会被狗仔拍到。
他将我拉到一旁,赌桌旁的人仍沉浸在激动刺激的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