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宫旸没有接话,只是神情复杂地与他沉默对视着。
林祁丝毫没有避让,直勾勾地对上宫旸的视线。
过了许久,两个同样对信息素科学有着相当大热忱的alpha同时笑出了声。
“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宫旸,很高兴认识你。”宫旸朝林祁伸出右手。
“林祁。”林祁郑重地握住了宫旸的手。
齿痕
黎舟刚从病房巡视回来就被护士告知有熟人临时加了号,要他过来看看,结果一推开诊室的门就看到宫旸正在阅读墙上的腺体解剖图。
“好久不见宫教授,我们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医院了?”
熟识的关系让他们不需要过多的寒暄,他放下病历本对着宫旸就是一顿揶揄。
宫旸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扭过头,一板一眼地回道:“来看病。”
这是属于“宫旸式”的标准答案。
“啊对,不然呢,来搞笑吗。”黎舟揉了揉眉心,怀疑对他提出这个问题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查一下脑子。
“好了好了,说说你的症状。”放弃继续开宫旸玩笑后,黎舟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
“还是之前的问题。”宫旸坐在患者专用的凳子上,说话间右手摸向了自己被头发遮盖住的颈后。
明明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异状了,但是最近一直隐隐胀痛着,伴随着的灼热和当初被犬齿刺破皮肤时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已经到了让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探索研究的地步了,他也不会迫不得已来医院检查。
“啊,那里。”黎舟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二知道这件事的人,立马反应过来。
“先安排拍个片子检查一下吧?”他提议道。
“好,交给你了。”宫旸点头。
宫旸进入了alpha专用的放射科室进行了腺体扫描成像,在等待报告出来的过程中,黎舟又说起了老生常谈的话题。
“你可别怪我多嘴,关于你脖子后面这个,你真的不考虑报警吗?这个行为完全就是犯罪啊,犯罪!就算过了那么多年,要追溯的话肯定还在有效期内,我真心建议你赶紧报警逮捕这个暴徒!”一聊到这个话题,黎舟就忍不住咋舌。
他都不知道劝过宫旸多少次了,即使对象是alpha,在非自愿情况下这么一口也足够判处那个人半年监禁了。再说了,到底什么人会没事去咬alpha的腺体啊,又不像oga那样能标记,怕不是个变态吧?!最可恶的是,他在宫旸的腺体上留下了那么深的齿痕,自己倒是一走了之了,就剩宫旸一个人苦逼兮兮地遮着不想让人发现。
alpha被alpha咬到底该是什么样的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