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土根急忙去追夏杏。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省心?
就不听话呢!
等土根跑到大门口,现夏杏冲着西边骑,土根一路追。
见夏杏往北面拐弯了。
县医院就那么几条街,背面以前是棉纺厂的院子。
曾经县城的棉纺厂牛逼一时的,最多的时候达到三千多个员工。
不过后来都下岗了,棉纺厂的厂房空着,夏杏的爷爷奶奶是棉纺厂的老员工,所以住在旁边的棉纺厂家属楼。
夏杏便是回家属楼,但是要路过棉纺厂,这时候的棉纺厂大门破破烂烂,红砖失去颜色,上面爬满了爬山虎。
这方也较为冷清了。
以前一起下班的时候,一路上还能有个伴,今夏杏一个人骑车走,路过这冷清的棉纺厂,还有到她家那一段窄窄仄仄的老胡同。
在棉纺厂大门的一处破烂砖墙后面,探出一颗脑袋。
脑袋的主人高高大大,大热的,他还披着一件旧了的军大衣。
他头老长,胡子拉碴,一张马脸并不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夏杏骑车的方向,接着,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无比迅猛的追击而去。
夏杏刚好走到窄小的胡同内,听见后面有杂沓的脚步声。
夏杏一回头。
吓得她魂飞魄散。
身后大步追着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哥哥的死对头——老狼!
“呀……”夏杏吓得直接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她顾不得摔倒的疼痛,急忙爬起来就跑。
但没跑几步被老狼追上了。
探手扯住夏杏的头,用力一抡。
夏杏砰!的一声,后背撞在胡同的墙壁上。
“老狼!你要干什么?”
老狼一手捂住夏杏的嘴,不让她出声音。
另只手解开军大衣,把军大衣扔在上。
接着又解开衬衫。
夏杏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老狼把衬衫解开,胸前往下,一条一尺多长触目惊心的伤口。
老狼那张脸已经狰狞到了扭曲。
“夏杏对吧?这是你哥哥干的!你哥哥够狠啊,差点弄死我,今我弄死你,你哥哥不最疼你吗?我今就弄死他最在乎的人,然后再弄死你父母,最后再弄死你哥哥!总之,夏飞要我死,我杀他和他的全家!”
老狼从怀里摸出一把卡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