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e的粉丝里几乎没有男生,一提到男人,沈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有人良心过意不去把想害他们的人举报了。
“好像不是。”经纪人思索着摇摇头,“听说是偶然路过的音乐节的观众,个子挺高。”
陈飞反射性地和队友对视了一眼,无端的,他的脑内又出现了刚才看到的那个背影。
是你吗……?
算了,做什么白日梦呢。
他摇摇头,把这件事放在脑后。
另一边,那位发现了饮料问题事件的热心群众原云帆先生正在急诊室帮忙取号,夜晚的医院人意外的多,大厅里喷嚏声,咳嗽声层出不穷,还时不时有焦急的护士们推着病床经过。
“你家里有人吗?”原云帆帮忙取完号,顺便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两瓶水递给他们。
“没有。”楚乐摇了摇头,“我一个人住,爸妈不在这边。”
“没事啦。”见原云帆担心的看着他,楚乐冲他笑了笑,“我现在感觉还可以,骨头应该没事。”
“你这脚踝都快肿成猪头了。”张栎站在一旁吐槽。
“骨头有没有事要看医生的说法。”原云帆将他的裤脚拉起,看了看楚乐红肿的脚踝皱着眉头。
“帆哥,我已经尽量往好里想了,你别吓我。”楚乐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一脸苦涩,“还好不是我去参加比赛。”
不然到周末去参加比赛的时候绝对好不了。他心有余悸地想。
医院的播报器响起了楚乐的名字,原云帆刚想蹲下身把他背到背上,就见楚乐伸着手阻拦了他的动作。
“要不你们扶着我我跳过去吧。”楚乐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脸,“也没几步路,背着总觉得有点丢脸。”
有时候让人绝望的并不是□□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而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在拍片的医生看了看他的姓名,指着他背包上的自制周边问他‘你是不是乐乐老师?’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见楚乐一脸想要逃离这个世界的表情,原云帆背过身,憋笑憋的颤抖。
“你好久没出图了。”医生看着他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原来你真的是男生啊,之前有粉丝朋友和我说我还不信。”
“是啊……”楚乐勉强的笑了笑,想起了张栎之前说的借口,干巴巴道,“我脚扭了,这次也没拍成。”
我当时做完这个挂坠为什么要心血来潮的放在大号里让大家看?
而且我今早找挂包上的装饰物的时候为什么就偏偏忘记了这个挂坠发到网上过啊!
现在狡辩自己不是乐乐也不可能了,毕竟是他自己做的东西,全网只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