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戎,我诅咒你,这一生都在忏悔和孤独中度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秦戎的心突然间有股莫名的恐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眼前伤痕累累的女人缓缓倒下去,他立即上前接住她软弱的身体。
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击垮了一个人,白晚舟昏迷后,迟迟没有醒来。
秦戎交代好她的事,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
早有院长在停尸房外等着了,看到秦戎,哀愁着脸,连嗓子都是颤抖的。
"戎爷,真是抱歉,那孩子伤的太重,是被人活活掐死的,休克时间过长,已经救不回来了。"
秦戎闭了闭眼睛,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
院长看到他平静的面色,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
"还有件事,是寒副官要求的,这孩子和戎爷的头发丝,我们拿去给医院的西洋医生做了化验,西洋的机器上显示,这个孩子确实是戎爷的亲生骨肉。"
院长的话,像是一根根银针,细细密密的扎进秦戎的心脏上,连呼吸一起一伏都疼痛难忍。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痛苦尽数压下,沙哑着嗓子问:"孩子现在在哪。"
"在太平间。"
通往太平间的走廊空空荡荡,秦戎厚重的军靴踏在冰冷的地上,每一个脚步声都空寂绝望。
那个还未曾说过话的小姑娘,此刻就躺在一张大床上,洁白的床单盖住了她小小的身体。
他蹲在床边,手指触碰到白床单的边缘,却怎么也没勇气掀开。
他前半生都在征战沙场,予夺生杀,什么样的死人尸体没见过,可看着面前这个小小的凸起的身体,他突然退缩了。
内心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他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最终没敢掀开白布,大掌落在柔软的枕头上。
"下辈子,不要再投胎做秦戎的女儿了,对不起。"
……
幽暗的地下水牢,李泗残破的身体被重重扔在地上,男人厚重的军靴重重踩上他的脸,寒冷幽深的嗓音令他后背发寒。
"活剥了他的皮,逼他亲自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