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人采取置之不理态度,他会很快索然无味闭嘴。
时恬也没说话。
时燧口干舌燥劝了半晌,没得到回应,火气上来了“清清,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认”
“就算你再不认,你也是我人。”
“你这一辈子都是我。”
似乎为了泄愤,时燧朝门板重重砸了一拳。
“砰”
一声巨响。
时恬本来面无表情,被这声响吓心口一撞,直接站了起身。
对着门,时恬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有他妈什么毛病”
外面声音陡然上升了几倍“什么”
时恬垂着视线,眼角上挑,阴郁又倔强“我说你有病”
“碰”又是砸门巨响。
“给我滚出来”时燧声音饱含怒气。
aha不能忍受任何弱者挑战他权威,尤其时燧这种直a癌,几十年狂妄又自大中年人。
真被这么一吼,时恬心跳加,手心直冒冷汗。
顾澈往门口走。“咚咚咚”,砸门声音越来越强烈。
几乎可以预见,即使今晚没事,时恬迟早要挨打。
顾澈对着门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开门,我非收拾这个兔崽子不可。”时燧声音低了些。
顾澈蹙着眉,他情绪长年忧郁,所以经常犯心绞痛。这会儿手摁着心口,明显开始痛了“你能不能滚”
“叫我滚我今天非打他不可。”又是砸门声音。
时恬直接他妈心都飘起来了,拖着凳子冲到门后,顾澈惊讶地拉住他,但时恬已经拽开了门。
“你再砸一下试试”
吼完,时恬直接给凳子挥了上去。
那时间脑子都是空,热度往上冒,手感飘,刚砸中就被凳子拧手撞门口,“撕拉”一阵脓血。
砸到时燧肩膀,他目光从错愕变成暴怒,抓住时恬手臂撕扯沙包似用力推倒在地。
尾骨摔碎了似痛,时恬一阵眩晕,随后感觉脸上被重重掴了一耳光。
脑子回荡着涟漪,一层一层。茫然后,才察觉到火烧火燎刺痛。
顾澈打了时燧好几个耳光,但他爱他很,根本不在意,拖着时恬拖死狗似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