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谈恋爱。
裴继砚脸色越来越黑。
从没谈过恋爱到谈过一个,再到好像只交往过三个。
她嘴里果然是一句真话都没有。
“放开我的手,我要睡觉去了!”秦栀不悦地将手抽回,“烦死了,你怎么跟裴继砚一样烦。”
忽地,腰上一紧。
秦栀整个人撞进散发着冷冽木质香的怀抱。
她的额头撞在男人的下巴上。
疼得她眼冒金星。
“你有病啊!?”秦栀疼得想打人,可她这会儿半点力气都没有。
全身软绵绵的。
“跟谁一样烦?”
男人箍住女孩的下颚,将她脸抬起,迫使她跟他对视。
秦栀眼前是好几张模糊的脸在晃。
她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裴继砚脸上:“晃什么!我都看不清,我说你跟裴继砚一样烦。”
响亮的巴掌声在玄关处响起。
刚刚在沙发上趴下的七斤因为这一动静迅速蹿了起来。
冲过来朝裴继砚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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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阵狗刨门的声音将秦栀吵醒,她揉了揉太阳穴,顺手去拿床头的手机。
八点多了。
想到十点要去福利院看小雨,她停止了想回回笼觉的冲动。
秦栀掀开被子。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身上没有酒味儿。
她昨天走的时候挺醉的了,回来的时候居然还会洗澡?
秦栀又摸了摸干爽的头发。
她还洗头了?
秦栀没想太多,开了卧室门将七斤放进来,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她穿的是一件领口很大的睡裙。
雪白的皮肤上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只不过那红印周围一圈怎么都红了?
洗漱完她领着七斤下楼。
客厅里坐了个男人。
秦栀眼睛亮了亮,不过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