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还以为谢重是最近生意不景气,问了徐知节,徐知节打了个马虎眼,只说:“可能是大姨父来了。”
鸽子他们几个也不敢再多问。
趁着鸽子他们在客厅里打牌的时候,徐知节悄悄走近了厨房。
此时的谢重正在做他的拿手菜,他腰间围着围裙,整个人懒散地站在灶台边。
徐知节没出声,悄悄走到了他身后,双臂环在他腰间,脑袋从他腰侧露出,仰起小脸,看着他问:“怎么了?”
“没怎么。”谢重声音很闷,脸上有些不悦。
“生气了哦。”徐知节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
谢重被她的小动作挠得很痒,捉住了她的手说:“别闹,我正在做饭呢。”
“我什么也没干,”徐知节脑袋在他腰后蹭了蹭,喃喃说,“只是想抱抱你。”
谢重心头一软,把锅盖盖上,转过身去,直接伸臂把她抱到了腰间。
徐知节害怕自己掉下来,双腿环在他壮实的腰间,笑着勾了勾他红透的耳根。
谢重被她一两个动作撩得眼眸都是燃起的情欲,他把头凑到她脖子下,深吸了一口,蹭在上面,压低声音说:“不止想要你抱。”
“那你想干嘛。”徐知节拽着他的头发,身子向他靠去,几乎送到了他嘴边。
谢重鼻尖触到了香软,他要张唇咬上去,却被徐知节指尖抵住了。
徐知节笑看着他:“外面还有人在,要是上面留上了水渍,你要我出去怎么说。”
谢重仰脸把她向上顶了顶,最后还是只在唇边留下了痕迹。
徐知节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口红花了,唇有些肿,她心里骂谢重是个色鬼,走去厕所补了下口红。
餍足过后的谢重终于有了笑脸,几人围坐在餐桌旁有说有小的吃着饭。
但吃着吃着,鸽子就感觉到了谢重的不对劲,他有些泛红,脖间青筋隐现,拳头攥在一起,似在隐忍着什么。
鸽子好心问他怎么了,却被谢重瞪了回去。
他眼眸沉下,看着面前正面不改色吃饭的徐知节,被勾得咬着牙只能忍着。
但也忍不了多久,起初徐知节只是伸出小脚钻进了他小腿上,浑圆白皙的触感让谢重差点一口酒没缓上去,后来徐知节看他忍得难受,对他浅笑后又把脚慢慢往上移,慢慢向上靠,滑了上去就直接开始裹着,直到裤子有些湿了…
眼见对面的谢重咬着牙,眼里的□□快要喷发,徐知节及时收回了脚,笑着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回房间一趟。
她起身离开,背过身去,真实感受到身后几乎要看穿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