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跟村民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粮食大家一定要节约。”
几人便安排在村里闲置的房屋,索妮娅率领的人马足足五百人,这些人身上带的粮草早就吃光了,要不是村民们接济,她们早就饿死了,因为天天只能够吃一餐,好多士兵已经饿的走不动了。
白无垢和癫道人两人没带粮食,谢道蕴的储物袋带的不多,陶春眠就带了脑袋,一把伞,一个花盆,这个浴盆内栽种着他刚刚获得情花,每天都精心的养护着,走到哪里捧着这个古董花盆,气得谢道蕴火冒三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按照小春的说法,癫道人喝露水就能活,而白无垢可以不吃不喝甚至不呼吸都可以。这着实引起了四娘的好奇,越觉得白无垢身上的谜团多了。
四娘现自己左手的腕表指针停止了,时间定格在了她进入阵法的那一刻。看来这里混沌的时间让她的手表失灵了。
据小春说,那群人被安排在村委会那里,村委会外面就是晒谷场,哪里地势平整,那群人可以在哪里露营。
老支书曾经跟索妮娅交流过,但是她死活不相信她们穿越了来到了三百多年以后的时空。幸好他们不是出现在繁华的阳城市内,要不然对他们的冲击力更强。
小春被谢道蕴强行拉回房中打坐,癫道人不愿待在屋里,他更喜欢在树上睡,特别是大树,可能是太臭的缘故,蛇虫鼠蚁都得避着他走。
老房子没通电,只点了一盏煤油灯。白无垢在客厅内盘膝而坐,面色沉静似乎陷入了冥想入定的状态。
就在四娘打算离开的时候,白无垢的声音传来。
“你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四娘扭头看向他,远远的看去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就像庙宇里的神像似的,让人一种无法亲近疏离的感觉。
“白无垢不是你的真名吗?”
白无垢嘴唇没动,但是能够真切的听到他的声音,礼貌疏离客气。
“这是后来人给我取的,我的真名早已被我舍弃了。”
四娘原本想问你的真名叫什么?但是又想这是对方的隐私,她实在不好过多的询问。就在四娘打算继续问一些问题的时候,她听屋外有窸窸窣窣的鬼话,双方似乎生了争执。盘膝而坐的白无垢耳朵动了动,他也听到了。
“我过去看看。”说完四娘便出门了。
四娘犹如瞬移一般来到了屋外,正好看到了两个争执不休的鬼差,黑白无常。矮胖的白无常谢必安,瘦高的黑无常范无救。她们的手里拿着一黑一白两根哭丧棒,顶端还有刺球的装饰。两个人都吐着红舌头说着囫囵不清的鬼话。
两个鬼差在看到四娘以后停止了争吵,连说了好几句叽叽咕咕的鬼话,看她们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四娘感觉脑瓜仁疼,直接亮出了鬼将令:“二位鬼差能否说人话?”
当鬼差看到鬼将令以后大惊失色,赶忙跪地。
齐声说道:“小的能说,小的能说。”
四娘知道鬼将令管用,没想到这么好使,看来这枚鬼将令的主人一定是个显赫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