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旁人尚且敢放手一搏,一碗甜羹罷了,怎的公子就不敢試試?」
「那不一樣。」
言韞緩緩搖頭,「朝局危殆,急需推陳出,清除積弊,伱有膽色有能力,不該為男女之別而被縛住手腳,使我朝廷痛失良才,此乃大勢。」
「而這碗甜羹,守的是我自身的規矩。」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勸說未免顯得有些咄咄逼人,素嬈輕笑著將東西收起,放到一旁,「那就等到了時候再說吧。」
「好。」
言韞點點頭,「你去見過韓生,他交代什麼了?」
「公子又知道?」
「後衙議事時你就來了,真要是只為送吃食,見此狀況,就該將東西交給影衛,然後回去歇息了。」
所以他儘快束了這次談話。
素嬈聽言韞猜的這般准,忍不住笑了,「韓生很警覺,我用盡心思只套出了一個稱謂。」
「什麼?」
「二殿下!」
聞言,言韞斂眸沉思,神色越發冷凝。
其中原因不難考量,旁人開設私礦多為斂財謀利,可這位二殿下……沒猜錯的話,就是當今聖上的次子。
他身為皇子,權勢滔天,自有無數的渠道斂財致富,偏挑了採礦這一途,鐵礦多用於製造兵器……
如此一來,倒不得不叫人多想。
「如今的雲州牧齊湘屬二皇子派系,論關係,他還是宋岱岩的恩師,兩人頗為親厚。」
「親厚?那可未必。」
素嬈被這一聲驚斷了思緒,嗤道:「宋岱岩開設私礦此事極為隱秘,他一邊利用慕天風掌控礦脈,另一邊又通過韓生與盛京勾連,對此上林郡官員尚且不知分毫,更別說雲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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