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红彤彤的纪思博,余兴生骑在他的腰上小心地一坐一抽起来,余兴生自己操纪思博的时候哪顾忌那么多,简直跟操一滩烂泥一般狂风暴雨地抽插。现在轮到自己挨操了,动作则轻柔的不像话。余兴生看这样摇晃了许久纪思博也没什么反应,一咬牙立马大幅度摇了起来。
余兴生的肠道本来就浅,他不用刻意找角度都能将纪思博的肉棒一坐到底。现在余兴生发狠了,只觉得自己的洞穴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被硕大阴茎上的脉络刮过。余兴生每一下站起来和坐到底时腿脚都忍不住地战栗,但是一想到再不抓住机会让纪思博快点射出来,迷药的药效就要过了,余兴生只能强忍着难受与侵犯,主动又疯狂地用屁眼强奸纪思博的阴茎。
当纪思博终于射在余兴生肚子里后,余兴生已经累的浑身都是汗了。他将手和胸口送入纪思博的嘴中,把自身全身上下弄得都是纪思博的痕迹后才缓缓进入梦乡。
当纪思博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仿佛干了一天的重活一般身子都要散架了,却又同时是无比的轻松和舒爽。他眨了眨眼睛,看着身前那洁白无暇的背部,下意识地靠上去咬了一口,环着腰部继续闭上了眼睛,直到他感觉到面前的人儿抖了抖身子,结果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发疼,才发现不对劲。
纪思博低头一看,顿时尖叫出声:“啊啊啊!”没睡几个小时的余兴生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的纪思博满脸惊恐的模样。“干嘛?”
纪思博本来还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肉棒拔出后,余兴生那挂满了白色液体的后穴。结果余兴生一转头过来,纪思博还看到了余兴生浑身上的吻痕和青紫瘀伤。“我我昨天强奸你了?”纪思博内心崩塌了,他的未来、荣誉、名声全都没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而余兴生仿佛才发现纪思博做了什么事一般,不可思议地指着纪思博呢喃:“你,你你居然强奸我!”
就在这时,余兴生内心出现“哗”地一声:催眠系统已激活,恭喜宿主已成功催眠纪思博。
余兴生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纪思博却是立马跪在地上给余兴生磕头:“对不起生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去报警,我愿意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余兴生没搭理纪思博,在脑海里问系统:“这个成功催眠纪思博是什么意思,我有催眠的能力了?”
只见冰冷的机械音在余兴生脑海中想起:“宿主你在出生时便绑定了催眠系统,只是刚刚完成了对第一个奴隶的迷奸和洗脑,因此系统才能初步激活。宿主现在将拥有体液催眠的超能力,随着宿主的奴隶越来越多,宿主的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宿主已初步完成了对纪思博的催眠,已经可以潜移默化地控制他所想。”
余兴生听得一知半解,体液催眠是什么能力?说现在只完成了初步的催眠,那怎样才能彻底催眠呢?想着想着,余兴生突然发现纪思博还在旁边疯狂磕头求饶。余兴生一拍脑袋:对啊,我现在直接试不就得了?!想这么多没用的。
余兴生想到这立马红了眼圈把头撇向一边,装作一副气极不肯开口的模样,这可把纪思博吓坏了,咬了咬牙便什么尊严脸面都不要,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余兴生见纪思博英俊的脸蛋上多了几个通红的掌印,顿时小腹一紧下半身已经悄然起了反应。他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坐姿后制止道:“你刚刚说,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纪思博闻言立马点头,只要把这件事揭过去,赔钱挨打他都愿意。
余兴生有些犹豫道:“好,那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允许射精了,你能做到吗?”纪思博眼睛立马睁大到差点要瞪出来的地步,声音不自觉高了八度:“什么?”但是在抬头见到余兴生脸蛋的一瞬间,纪思博不知怎么有点害怕,声音立马又小了下来:“为什么?”
余兴生见他语气弱了下来,试探着给出了一个刚异想天开出来的理由:“谁知道你昨晚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除非你能证明你清醒状态下能完全管住你的鸡巴,不然你昨晚就不是酒后乱性,我就去告你强奸!”
这听起来就是充满荒唐的一派胡言,但是纪思博听后却是涨红了脸:“但是,我怕到时候睡梦中自己流出来。”“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看着那么听话的纪思博,余兴生摇了摇头,心中微微诧异看来催眠的效果已经开始了,没想到只有给出一个理由,纪思博就立马答应了下这事关男人最重要一方面的要求。
余兴生想着便起身,结果刚起身一瞬就觉得后穴传来锥心的疼,惨叫一声就跌了下来,还好纪思博眼疾手快给抱到了怀里才没有事情。纪思博感觉怀里的人儿虽然身上附了些薄汗,但吹进鼻中竟莫名的好闻。
余兴生反应过来后立马就将纪思博推开,恨恨地走了出去。纪思博以为余兴生还在生他酒后“强奸”的气,殊不知余兴生是在气他被下了药后怎么操醒来后都没有感觉,自己只不过坐了会便疼得不成样子,明明自己的肉棒更加粗大。
纪思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呆了两天,就在这一天刚下课后的休息时间里,余兴生来找他了。他被余兴生直接拉到了厕所隔间里,这个空间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过于狭小了些,那么近距离见到余兴生的脸蛋后纪思博竟然内心涌上了些想念和旖旎:“他的脸好嫩啊,好想一口咬下去。”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戴上。”余兴生不知道纪思博盯着自己作甚,径直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个黑色圆环,“这是智能锁精环,不仅戴上去后射不出精液,如果是实在硬生生快射了,我这里也能立马收到信息进行调整。”余兴生一拧一别,黑色的圆环就牢牢束在了纪思博的睾丸根部。
娇弱的卵蛋上仿佛多出了一只手紧紧攥着一般,纪思博难受地伸手挠了挠:“那我,难受的话怎么办啊?”“难受的话你就撸呗,我又没说不让你打飞机,只不过不让你射精罢了。”余兴生嘴一咧,坏坏地笑道。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如果确定是射不出来的,那撸得越起劲反而会越难受,但纪思博却像没想到一般傻傻点了头。
眼见着余兴生又要走,纪思博下意识拉着他询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射精啊。”余兴生把手扯开,回头白了这个有着一身漂亮肌肉的傻大个一眼:“等我高兴的时候你就能射。”随后不管纪思博还欲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啊,不要,啊~”深夜。纪思博看着手机屏幕里交叠的身影,听着耳机里缠绵娇羞的呻吟声,一只大手在裆处探索。纪思博在用男生最传统最惯用的姿势上下撸动着自己直挺挺的肉棒。时不时揉搓自己鸡蛋大小的龟头,或者拨一拨硕大的两颗卵蛋,但即使他已经使出浑身的力气,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阵阵作响,他还是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纪哥,你还不睡吗?”对床的人好像忍无可忍一般直起身子,发出了今晚第三遍的疑问。“等会,等会就睡了。”纪思博动作立马停下来,小声回答道。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的动作被室友发现了。其实放在平常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是气血旺盛的体育生,在夜晚时难以忍受性欲自我纾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今天纪思博已经从十点撸到1点钟了,对床的男生实在受不了这持续不绝的晃动,因此才频频提醒。
纪思博涨红了脸,看着被子下因为迟迟不射而涨得跟茄子一样的肉茎,哪里像快了的模样?纪思博咬咬牙狠心将手从肉棒上抽了出来。好难受啊!纪思博撸得自己浑身发烫,整个人都出了一层汗,但还是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余兴生不是说难受的话就打飞机吗?但是现在越打越难受纪思博把手盖在脸上,虽然他无法射精,但是因为勃起太长时间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粘满了一整只手。闻着手上淡淡的腥味,纪思博只能强忍着无法高潮的痛苦强行进入梦乡。
余兴生因为这几天课忙,再加上为了符合被强奸的人设,因此将近一周没去找纪思博。就在他思忖着纪思博应该被折磨得差不多了,结果纪思博这一天先找上门来。
余兴生见纪思博眼下发青,就知道他这几天估计过的生不如死。纪思博本来体力就远远超出常人,每天自慰一到两次都是小儿科,但现在足足憋了一整周每天都连着撸好几个小时,却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硬汉现在看到室友随心所欲地打飞机都要羡慕地哭出来:“生哥,我太难受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射啊,我今天女朋友还找我去开房。”余兴生扬了扬眉毛,一脸冷淡:“你女朋友来找你你去就是了,问我干什么?”
见纪思博还要开口,余兴生立马说出下半句话堵住他的嘴:“你们做爱就做爱,你不射不也能完成吗?”纪思博眨了眨眼睛,这倒也是啊。于是在再三确认余兴生今天不会让他射后,纪思博垂头丧气却还是去了学校外的旅馆。
而余兴生看纪思博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咧开了嘴,再忍受了六七天欲火旺盛但是无法射精的状态下,纪思博估计到时候没干两下就忍不住达到高潮边缘了吧!到时候余兴生掏出连接着纪思博锁精环的遥控器,开始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怎么才来啊,这几天你都死哪里去了。”当纪思博刚踏进房门,少女透着止不住埋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纪思博的性欲可是远远超出常人,因此之前两人一周几乎有三四天都是整天腻在旅馆里,但是这一整周纪思博都不来找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出轨了。
纪思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没啥,最近有点忙。”他总不能说自己强奸了隔壁学院的一个哥们,然后就彻底让对方决定自己的射精权利,就为了向他证明当时自己确实是喝醉了吧?纪思博一看女生穿在身上那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衣,立马把自己裤子直接一扯,也来不及彻底脱下就扑了上去。
“你神经啊!”女生被纪思博几乎失去理智的热情吓了一跳,然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立马指着他的下体惊呼:“这是怎么回事?”纪思博低头望去,只见经过欲望过剩但是无法射精的一整周,自己的卵蛋已经涨得满满的,甚至颜色都仿佛熟透一般变成了紫褐色。而睾丸并着阴茎的根部,竟然被一个黑色圆环死死套住。
“嘿嘿,最近为了比赛不能射精,所以只能戴这个。”纪思博急中生智,一拍大脑立马给出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女友白了他一眼:“随便你,反正是你自己难受。”
然后纪思博立马便扑到了女友身上,在得到肉体的强烈刺激后,他早已憋了许久的肉棒刚插入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暖流从小腹里疯狂地往尿道冲刺,纪思博感觉这一刻他能立马射出来!就在这一瞬间,本来箍在肉棒根部的锁精环仿佛也感受到了肉棒的异常变化,立马又狠狠缩紧了一圈,磅礴的精液射到肉棒根部后再也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原路回流。“啊啊啊啊啊不!!”纪思博眼前黑幕和白光相继出现,快要射精的爽感和精液逆流的强烈痛苦难受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纪思博粗犷英俊的脸庞上顿时布满了青筋,忍不住咆哮出声。
他身底下的女友同时感觉到纪思博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更烫更硬了,她经历过很多次她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但是奇怪的是纪思博这次居然没射出来,就这么跟疯了一样不要命地抽插。在经过疯狂将近一个小时的翻云覆雨,感觉纪思博还没有半点歇力的女友实在忍无可忍,大喊着把他从自己身上踢了下来。“你他妈有病啊,还不射?”女生已经整整高潮了两次,腿脚都因为性液的不断喷出而发软,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纪思博从身上踹下去。
这种抵死缠绵一般的性爱,要是松弛有度,期间休息一会狂干一会儿那持续几个小时还行,但是像纪思博现在这样仿佛吃了喂牛驴那种牲畜的强烈春药一般只知道埋头死操,要是时间短那还算得上干柴烈火,这样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简直就是床第间的第一酷刑。“你快走,你再过来我他妈踹废你!”看着纪思博一脱衣服,还有扑上来的意思,女友立马大喊道,同时眼睛死死盯着纪思博那涨成紫红色的大屌,仿佛他再上前一步就真的会往那用力踹一般。
纪思博被这一下也给踹清醒了,他死死盯着自己昂首挺胸但是怎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在这时的心理上感受到的羞辱和愤怒都在这一刻转移到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上厌恶又无助的复杂情感。为什么我就那么贱呢?为什么我就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呢?!纪思博没有再说话,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将涨成紫色布满血管的肉棒冲软下来后就穿上衣服离开。而女友一直注视着他确定他走出门后,才松了一口气,慢慢从靠枕上瘫软下来。
纪思博离开旅馆后,一刻也不能停地就跑到余兴生的寝室,直接就当着寝室里其他人的面跪着抱住余兴生的腿开始乞求:“求求你了兴生,求求你让我”“咳咳咳。”余兴生连忙咳嗽打断了他的话,瞪了他一眼就拉着他走出寝室。当余兴生走了一段路出了寝室楼后,确定周围没人后才放开拉着纪思博的手:“你去我寝室弄这样是干嘛?你想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被你强奸了?还是让大家都知道你鸡巴上套了个圈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射精都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