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那BRA到底要玩什么花招,原来在这里等着是吧?
和BRA过不去了是吧?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文臻呵呵笑,“西洋女子。”
又笑,“情人赠送。”
你怎么不去写情色小说呢?
德妃又怎么知道这些?御史又是怎么知道的?送寿礼的人怎么忽然就耽搁了?
你这是作妖呢作妖呢还是作妖呢?
这几日跟定王上京,私下也听了一肚子八卦,比如德妃娘娘的庶女逆袭传奇,比如神将林擎对德妃娘娘数十年如一日的忠诚,比如每年神将都会提前三个月给娘娘送寿礼每次寿礼都极尽奇珍或者巧思今年的寿礼中就有来自南洋的宝石果,比如德胜宫那位娘娘投桃报李对神将之子的关爱胜过亲子,比如因此那位殿下吃醋和林飞白固然关系恶劣,连带自己亲娘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现在好了,一件内衣,生出一朵硕大的烂桃花,赶走了林飞白,少了一个盯梢狗;尴尬了德妃和林飞白,以后再见面如何自处?离间了神将父子,心中有刺再一起上战场难料后果。再往深里走走,免不了还要影响神将和德妃之间的关系——这才是燕绥的终极目的吧?
她还不知道自己一件内衣能把一国皇妃上将坚不可摧的联盟轰出一道缺口呢。
该说自己运气太好还是燕绥太妖?
这人把握人心太准,知道以林擎和德妃特殊的关系,只有涉及桃色的事件才最有效果,什么都可以解释,唯独心思越解释越像抹黑。
他也许看见那件与众不同的内衣第一眼,就想好了全部的步骤,算准了林飞白对他的事情戒备敏感,故意引林飞白出手,算准林飞白必定要去拿给德妃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吹了妖风埋了梗,硬生生把林飞白的无心举动染上一抹桃色。
难怪林飞白走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那已经不是刮骨刀了,那是四十二米大刀。
只因为看见了她的BRA那一眼。
东堂眼看要变天。
文臻现在理解了很多人看见燕绥时的眼神。
妖怪啊。
妖怪很快就走了,表示她没事多精研一下厨艺,迟早还是要做他的厨娘的。
妖怪留下了一个盒子,表示这是对她提供黛安芬的谢礼,皇子殿下的谢礼,文臻表示很感兴趣,当即笑纳了。
燕绥一走,文臻就迫不及待打开了盒子。
月光穿窗入户,盒子里的东西果然珠光宝气,璀璨逼人。
一个金镶玉的肚兜。
“赶明儿事成,赔你一个金镶玉的肚兜。”
哦呵呵,坏事干完,分赃来着。
殿下记性真好,说话真算数。说送肚兜就送肚兜,说金镶玉就金镶玉,肚兜上真金白玉,重逾十斤。
文臻很想把这件衣服给扔他脸上去,或者做一件金缕玉衣,送他马上穿上。
谁爱穿谁穿,反正老娘不要!
后来。
后来文臻点上一盏灯,开始兢兢业业抽金丝。
好歹是金子做的,融成金块也是钱。
做细致的手工活能沉淀心情,文臻现在就是想静静心,理一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