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座城市,面積擺在那,住的那麼多人也擺在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怎的會就如此巧合的遇到了呢。
周鳶和導師的關係不錯,同是江塢人,本身就有一種「老鄉見老鄉」的親切感擺在那,而且周鳶在做學術方面很有潛力,不管什麼階段的老師,都會喜歡認真踏實的學生。
「畢業後,你不是留在帝都了嗎?」
服務員將餐桌重收拾乾淨,岳清瀾坐在周鳶對面,慢慢悠悠的啜了口茶。
岳清瀾自己也沒料到,她剛剛幫的,竟然是自己的學生。
岳清瀾本身就是女權主義的,關於性別不平等、滋源由君羊八把三凌七七勿散六收集上傳性別與權利等等這些方面,她已經研究了二三十年。
岳清瀾並不是輕易拔刀相助的性子,只不過她本身坐在周鳶背後的座位上,曹征毫不掩飾的聲音她聽的一清二楚,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男性,說出來的發言路人聽了都會替他害臊。
她自己一個人,又剛好在她身邊,她實在裝不到聽不見。
「帝都的工作出了點問題。」周鳶不太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在導師面前直說自己被裁員,未免也太尷尬了點,「回江塢也蠻好的,江塢的發展也不差的。」
「當然。」岳清瀾笑容溫和,「江塢最近這幾年的發展趨勢愈發猛進,留在家裡也是不錯的選擇。」
周鳶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檸檬茶,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岳清瀾有意無意的聊起來:「剛才,是你家裡安排的相親?」
「嗯。」
周鳶有種被撞破的尷尬,迅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岳清瀾理解似的說:「留在家裡就是這樣,即使不想也不得不出來見一面。」
「您知道我不想見?」周鳶聞言後抬眸,羽睫閃爍。
她因為一會兒還要去見堂姐,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妝容清淡卻又精緻,皮膚白皙透亮,像發著光的瓷娃娃。
岳清瀾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雖然她年紀大了,但也是有審美的,前兩年帶她的時候就覺得她漂亮,不光漂亮,還耐看。
她笑了笑,「你是我的學生,我當然了解你。」
周鳶聽到導師這麼說,心裡暖暖的。
岳清瀾在專業領域是極為有名的專業大咖,能在她門下學習是很多學生的願望,周鳶一戰上岸,並且能成為她喜歡的導師的學生,何其幸運,更沒想到,導師比她想像的還要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