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也可能是事后。”
“他俩肯定有鬼!!!”
“小邪,”吴太太瞥见打字打到兴起的我不乐意了,
“怎么一直玩手机。你能不能学学乖乖,好好吃饭。”
我发誓我听到了黑瞎子喉咙里的一声闷笑。
“乖乖?”
他趁我妈不注意凑我耳边贱里贱气地学。
我忍不住夹了块儿猪头肉放他碗里,
“吃你的饭,别说话。”
“说吧,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饭后我妈让我们领着他俩去偏厅喝茶,解雨臣丝毫不客气、跟自己家似的翻出盒明前就泡上了,边泡还边提问、审犯人似的。
反正没有家长在,我毫无坐相地半赖在闷油瓶身上,黑瞎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地痞子样、靠着小花儿的椅背看他泡茶。
啧。
他俩没猫腻?
狗都不信。
“就你看到的呗,”我扯扯闷油瓶的袖子又指指桌上的山核桃,示意他给我剥。
“吴邪,大过年的、你积点儿德吧,少干些瞎人眼球的勾当。”
我懒得理他,叼走闷油瓶手里的核桃仁、椒盐味儿的,还挺好吃,走的时候顺两包。
“不过我挺好奇,”
黑瞎子开口,冲我俩咧嘴笑。
“你俩这层窗户纸怎么捅破的?哑巴牛逼啊,什么时候想通的?”
诶?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我开口小花就递了茶杯过来,
“他?别想了没可能。肯定是吴邪先勾搭的。”
“靠。解小花你什么意思?怎么就是我先勾搭的了!”
气得我三千块一斤的茶叶差点儿泼出去。
“字面意思。”
解大当家的丝毫不理会我的愤怒。
“要不是你先说,他能瞒你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