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还没来得及……
对他好。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闭眼,再睁眼。
顶画仍是瑰丽,椽木上镶嵌的一条条金龙,如腾空而去……
我不想连同和他在一起的记忆,也如手臂上的黑影般,渐渐淡去,归于无形。
……
阮琪见到我的时候,直接哭死倒了我的怀里。
我笑着抱起他,坐在床沿。玉白青帐,隐隐暗花镂纹。
我轻轻地开口道:“朕在外面的时候,就担心你,那日也看不真切,你伤好些了没有?”
阮琪从我怀里挣扎起来,像一只猫一样窜了出去,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又哭又笑地道:“这两年早就养好了。”
我温言道:“给朕瞧瞧。”
他立即红透了脸,却仍是乖乖地脱了外衫,趴在床上。
我搂开他的亵衣,他一阵颤抖。
将他的亵衣一点一点地揭开,入目的是淡粉色的疤痕,纵横交错,蜿蜒在他原本如玉般光洁的脊背上。
“现在还每日换药么?”我轻声问道。
阮琪将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道:“已不用换药了。”
我哧的一声笑出来。
阮琪忙转头盈盈地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当时幸亏没打脸,要不然破了相岂不是糟糕。”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被我单手格开。
阮琪薄怒道:“你……”
我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扫来扫去,阮琪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不禁哈哈大笑。
看着阮琪用锦帛的被褥将自己裹得如同一个粽子似的,坐在床上,只露了一张红彤彤的俊脸。
心下微动,吻上他的额头。
……
…………
平远王回了京城,调养诸事,也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