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来后,人就清醒了不少。
听到邢舟给阮软打电话,他存了希望之心。
结果比冰炮还扎人。
坐在黑暗中,瞪着虚空,茫然无比。
他来这时间就是体验爱而不得的情苦?
一段两段,都得不到所爱。
这一夜,苏年睁着双眼到天亮。
到了早上,他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过去之前,他感觉自己头很晕,身子也烫。
但没有多想。
直到浑身无力,喉咙干醒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生病了。
他苦笑一声,没有力气起来,但口实在干渴,还是挣扎着起来。
堪堪走到饮水机前,人已经快虚脱。
勉强打了一杯水喝了,身上才有了些许的力气。
苏年捏着水杯,苦笑连连。
在敌营受苦时,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疼,今日却是被一场感冒给弄脆弱了。
果然,他是清闲太久了吗?
算了,都不做卧底好多年,身体算什么,睡觉吧。
睡醒了,一切都好起来了。
这样想着,苏年重新睡了过去。
不过这次是睡床,大大的床,衬得他越的孤单落寞。
苏妈妈得知阮软回来,并结了婚生了孩子,便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苏年。
儿子现在估计难受死了。
打电话他又不接,只能跑去他家找他。
刚到楼下,正好碰到来家里打扫卫生的阮软。
阮软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苏阿姨,好久不见。”
苏妈妈看到心情不错的阮软,心底还是有些意见。
尽管她很清楚,苏年的单恋跟阮软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也拒绝了苏年。
可是人就是这样,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