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渊:“这又有什么好抱歉,大家都有嫌疑,没水落石出前都算不上误会。”
郑时朗明白了,秦霁渊是下定了决心要拖他下水。原来他说的“利用”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的水平,完全算不上利用,顶多算个漏洞百出的污蔑:“只可惜我并未同陈小姐接触过,没有作案时间,还真只是一场误会。杏子可以为我作证。”
杏子点点头。
“不过比起戒指,杨少爷的别针更有可能划出这样的伤口吧。”郑时朗祸水东引。
这就对了,秦霁渊本来也就没打算让他背锅,而是打算拉他入局,和自己一起编一份证词。
“对哦,杨辉,你进来时不是别了个胸针吗?现在怎么不见了?”
杨辉看向自己胸前,哪里有什么胸针:“我今天压根没戴什么胸针!你别胡说啊!”
钱照益看起来很为难:“这,还有谁能证明杨少爷戴了胸针吗?”
角落的周林突然开口:“杨少爷,您刚才邀请我跳舞时,是别着胸针的……”
钱照益看看发言的这几个人,又是柳琴案的这帮老熟人,只觉得头痛。
秦霁渊:“杨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你在挑选污蔑对象时没想到:作案动机。我同陈小姐一向没什么恩怨,郑先生或许今日才见了陈小姐第一面,我们都没有合适的动机。但你不一样,谁不知道杨家和陈家向来是合作伙伴。”
“她既然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就更没有理由要害她。”
“可是,上一批胭脂单子,你们不是因为利润分配的问题决裂了吗?”秦霁渊走到钱照益旁边的桌子前,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轻轻在钱照益耳旁说了几个字。
秦家兜着。
钱照益看了看杨辉,又看看郑时朗和秦霁渊:“好了,现在什么都清楚了。杨少爷,麻烦同我走一趟吧。发生了这样的事,坏了秦少爷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这哪里的话,事出突然,只能怪杨少爷不怀好意,偏要毁了这样好的一个舞会了。今日各位都受了惊吓,也是我作为东道主招待不周,各位就先回家休息休息,赔礼明日送到。一点心意,还望各位谅解。”
这场舞会就这样戏剧化地结束了。动静到底是太大,村上其井亲自开车来把杏子接走了。宾客渐渐散去,偌大的舞场只剩下郑时朗和秦霁渊两个人。
郑时朗亦想随着人流去了,又被秦霁渊拉着不让走:“想去哪里?”
“回家。”
“好啊,一起走。跟我回家。”
亡命鸳鸯
郑时朗被秦霁渊半推半塞进了车里。当然,秦霁渊能有这个本事还多亏了他的不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