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世时,爷奶虽然重男轻女,但对我不刻薄。
我们不常见面,但每次见面他们都会给我带好吃的。
我爸死后没多久,我妈就在外面又找了一个,经常不回家。
是爷奶经常给我送吃的,让我好歹没饿死。
那时我暗暗发誓,就算我爸没了,我也给他们养老送终。
但不渐渐的,我感觉到爷爷有些不对劲。
他会用他手上粗糙的老茧来回摩擦我手上的皮肤。
白天用一种让我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我的胸口。
晚上会趁着我洗澡的时间来敲我的门,说怕我着凉。
那时我把爷奶当做唯一的亲人,虽然心里别扭,但也只以为是他对我的关爱。
直到学校开设生理课后,心里的别扭变成了抗拒,我开始拒绝他有意无意的亲近。
从那之后,爷爷在我面前出现的次数少了,我也慢慢放松警惕。
可有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听到后院有动静。
我有些害怕进了贼,拿了刀,趁着月色想悄悄过去看看。
月光明亮,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晾衣杆那儿,全身都在抖动。
我以为自己认错了,“爷爷,是你吗?”
他没有回头,我忍不住走进确认。
我清楚地看到,他把自己那恶心丑陋的肉虫放在我的贴身衣裤上,嘴里发出让我头皮发麻的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的肠胃猛地抽搐,酸水一下子涌到口腔。
我不敢相信,我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爷爷,竟然会做出这么罔顾伦常的事。
他抬头看向我,脸上的笑容让我觉得危险,他说:“小玉,过来。”
手里的刀成了我唯一自保的武器,我一边退后,一边呵斥他:“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