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綁匪將寧溪五花大綁,扔在地上,領頭的那個將頭套摘下,他的臉上有一條可怕的疤痕,像一隻大蜈蚣爬在臉上。
刀疤臉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寧溪:「是他麼?」
「是他。」絡腮鬍用腳踩住寧溪的肩膀,惡劣的笑著,「臉蛋長得真不錯,難怪那麼討亞當喜歡,要是我,我也天天把人帶在身邊。」
「只是臉蛋漂亮?我看是屁股厲害吧!」旁邊的人嘴巴很髒,看寧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賣屁股的婊子。
「要是亞當不來贖他怎麼辦?」絡腮鬍問道。
刀疤臉冷哼一聲:「不來?那就把他扔給兄弟們玩,玩爛了再扔到公園裡去。公園裡那麼多流浪漢,他的小情人兒一定會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車上的人哈哈大笑著,他們根本不在乎弄死一個人會帶來什麼後果,比起弄死寧溪,他們更想折磨他,羞辱他,好像這樣就能讓亞當跪在他們腳下一樣。
他們綁架寧溪實在是被逼得沒有辦法,要怪就怪亞當不給他們留活路,之前亞當去了華國,他們對他毫無辦法,這次回m國還帶來一個軟肋,他們不是耶穌,沒有憐憫之心。
車開到了郊外的廢棄工廠里,廢棄工廠內還駐守著幾十個人,聽見發動機的聲音便知道大佬成功了,他們發出歡呼聲。
絡腮鬍一隻手把寧溪從車上拽下來,在地上一路拖行,如果不是冬天衣服穿得多,怕是腿都要磨掉皮。
「砰——」絡腮鬍對寧溪沒有客氣,直接把人扔到冷硬的水泥地面。
「叫起來。」刀疤臉吩咐另外一個人,「我們該拍個視頻發給老朋友亞當不是嗎?」
絡腮鬍上道地拿出手機拍攝。
一個脊骨佝僂賊眉鼠眼的小男人提著一桶冰水上前,冰水直接潑到寧溪臉上,刺骨的寒意把寧溪驚醒,他猛的睜開眼睛,看見許多人用憎惡的眼神盯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他被綁架了。
寧溪快做出反應,他現在的處境非常不樂觀,這些人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綁架他,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他綁走,肯定不是臨時起意。
他第一次來m國,沒得罪過什麼人,不可能招來綁架,這些人或許是衝著謝鳴軒來的。
寧溪一聲不吭,臉上沒有一絲驚慌,這讓綁架者十分惱怒,刀疤臉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抬手把人扇倒在地。
寧溪細心呵護的白嫩的臉瞬間腫起,眼前發黑,被冰水淋濕的頭髮貼在臉上,好看的人連受辱都是美的。
刀疤臉掐著他的脖子:「來,看著鏡頭,告訴亞當你疼不疼?」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這些人平白無故綁了他,用冰水澆他,打他,每一件事情都讓他感到憤怒,這人還嘰里呱啦用外語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寧溪扯著嘴角,一口口水吐到那張醜陋的臉上。
刀疤臉大怒,把人甩到地上。
腦袋直接和堅硬的水泥地接觸,寧溪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應該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