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炳不由得吃了一惊,“你们…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是你们?”
花池看到他们,也显然是松了口气,“你们怎么…哎。”
“花将军,”萧祁起身,缓缓打量了四周一圈,“你们是在这家客栈里生了什么吗?”
“嗯…”花池脸色微微一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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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花池一边不住的咳嗽,一边推开暗角处不易觉的板门,不由分说地将三人引进去。
“等等。”
6丰易眼疾手快地挡住花池,“花将军,你还是小心点你的手吧。”
什么?
看着苏炳和萧祁纷纷投来疑惑的眼光,花池黯然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
萧祁的视线落到花池垂落的右手上,目光带着些许探究。
这是…受了伤?
“别都聚在门外,先进来吧。”
内屋中传出一个声音,几人步子皆是一顿,随后6丰易面上露出一抹苦笑,硬是将苏炳和萧祁拽了进去。
门板“彭”的一声被砸上,6丰易一言不地挨着门边的木墩坐了下来,几成新的袍子已经皱。
花池走在最后,见6丰易毫无开口的打算,便也别过脸,垂手而立。
…………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
苏炳的杏眼瞪得浑圆,且不说6丰易这小子一脸丧气相,就连在他印象中从未垂头丧耳的花池将军也露出这幅神情,究竟是生了什么?
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们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只见许久不见的萧若寒从暗处走出,步子依旧稳健。虽说身形也清减不少,但与另两人不同,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挫败。
“哪里不是什么大事!”6丰易闻言“刷”地起身,苍白的双颊涨的通红,“花将军的胳膊被那伙贼人伤成那样,还流了那样多的血,你都忘了吗!”
“6丰易!”花池望向他,低喝一声,“不可对小世子殿下无礼!”
6丰易呼吸一滞,自知失态,面色赤红的坐回原处,只一双暗淡无光的双眸,依旧岔岔地盯着萧若寒。
果真是受了伤。
萧祁的目光落在了花池垂落的右手上。
“居然连花将军都伤得这么重…”苏炳的面色也凝重起来,“现在伤势如何了?”
花池轻阖双目,微微摆手,“血已止住,现今并无大碍了。”
“我是大夫,给我看看你的伤势!”
苏炳见他神情恍惚,摆起手来都僵硬不已,便掏出了自己的随身包袱,朝花池走去。
“花将军都说了不用。”6丰易起身拦住他,眼神布满阴霾,“现在操心,未免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