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换上了一种尤为严肃的凝重口吻。
“最后一点,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见过我,还有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些,更不能对任何人泄漏半句,包括周知礼在内,记住,切记一句都不能说!”
“好,好,妈明白,我知道了,一定不说,谁都不说!”童雅连忙道。
“嗯!”
伸手将母亲那紧抓着自己的手给拿开。
陈牧道,“妈,我该走了,省得待会一旦遇上巡逻的过来就麻烦了,您注意身体,该吃吃该喝喝,不必担心我!”
“不,小牧,你。。。”
没让母亲往下多说。
陈牧抬手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保重!”
说完,转身就走。
见状童雅赶紧追了上去。
低声抽泣道,“小牧,你能不能给妈留一个电话,妈要是想你的时候还能听听你的声音问问你的状况!”
“我现在没用手机,等安顿下来后我再给您打!”
“你。。。”
陈牧再声打断,“行了妈,您先走,让我在后面看着您!”
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搬出了迟则生变。。自己会不安全的说辞,这才将万分眷恋不舍老泪纵横的母亲童雅给安抚下来。
离开栈道重回海堤跑道。
将母亲童雅送至海堤人来人往的光亮处后。
陈牧这才走下台阶,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远去。
此时的阳城治安局里。
到了康媛媛已经坠楼身亡的份上。
周寻已经不急着提审康秀秀了。
而是让底下的人先将康秀秀的心理防线给击穿。
自己再过去让她‘老实交代’所有一切。
只不过这一次的周寻则是三令五申一再强调绝不能用那些‘非法’手段,一定要严格按照规定来。
案情分析室里。
“周队长,我听明月说,说死在康秀秀手上的那个刘义文原本只剩三个月的命了?”
刑侦专家徐华林率先问道。
“对,老林查了他的所有就诊记录,他在两年前就被确诊了绝症,老林根据他的留档就诊记录联系到他的医生,说是上一次会诊刘义文时是三个多月前的事,当时结合刘义文的情况,最多只能活半年!”周寻道。
“一个只剩三个月活头的主儿,一个在昨天夜里还跟康秀秀通了四十几分钟电话的主儿,一夜过后第二天意外误死在康秀秀的手里,周队觉得这会是巧合吗?而且根据康秀秀的手机号码通话记录来看,过去她几乎没跟刘义文有过十分钟以上的通话记录,另外。。。通过调查得知,刘义文在‘6·21案’案前的一段时间里,多次带人去唐文旭家附近给那些儿童跟老人进行义剪以及无偿洗吹的公益活动!”
高明月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现了一点,刘义文虽然身患绝症,但看上去还是很正常的,身形似乎没受到疾病的太多影响,而他的身形,则是跟陈牧有着几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作下‘6·21案’并且对陈牧实施栽赃陷害的,是刘义文?”周寻如是道作。
但这回却是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惊愕来。
显然,身为侦查队长的他到了这一步也是怀疑到了这一点上。
只不过是欠缺足够的相关说明支撑罢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