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对方是因为宋成飞父母的死以及宋成飞的死不悔改而对宋成飞附带着极深的成见。
陈牧立即作出了一副痛苦至极的神情来。
“谭叔,我错了,我天天都在忏悔,甚至恨不得去死!”
殊不知谭三桥立即抬手打断。
“打住,是来找我借钱的?”
对于赌徒,而且是那种可谓已经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赌徒的话,他是连标点符号都不带相信的。
“不,唐叔,我改了,我真的改了!我现在找了份跟我大学专业对口的平面设计工作,虽然目前赚得还不多,但也不愁吃喝能够度日了!”顶着‘宋成飞’这张面孔的陈牧道,只是内心深处却也不由因为这番话生起了罪恶感来。
因为现如今的宋成飞依旧是犹如烂泥般地沉浸在赌狗的世界中啊。
“你出去工作了?不赌了?”
素来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谭三桥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
接着下意识地正视打量起陈牧来。
当看到对方衣衫整洁面容神爽的样子后。
霎时间不由恍惚起来。
按道理说,如果对方仍旧是沉浸于赌博世界中的废物烂泥,是不会有如此精气神的。
所以,这是真的改了?
“嗯,说金盆洗手有点辱没金盆,只能说是洗心革面了!”
强颜欢笑到这,陈牧作出痛苦的挣扎之色来,“可惜洗得太迟,革得太迟了,害死了我爸妈!”
一听到后面这几个字。
看着陈牧那泛红的眼眶。
谭三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摇头重重地哀叹了一声。
他不会说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
因为这迟来的回头背后,是宋义夫妇散尽家财不说,还活活被气死。
“你能醒悟过来,相信你爸妈也能安息了!”
似是不想再去过多提那些。
谭三桥转而道,“说吧,你过来找我什么事?”
吸了吸鼻子。
陈牧故作深呼吸地平复了下情绪,“谭叔,我想找您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
眉头微微一皱。
如果下一刻对方是朝他张嘴借钱的话,他肯定得一巴掌扇过去。
好在让他‘失望’的事儿没有生。
陈牧道,“我想找您帮我画几张像!”
“画像?给你画像?”谭三桥错愕道。
陈牧连忙摇头,“不是给我画像!”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