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齊霽在身邊就能夠神奇的安撫住他的情緒,比任何穩定劑都要管用。
或許……是因為他倆是完美契合者吧。
湛舒年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的想著。
齊霽匆匆回到自己的套房,時間還早,君銘和郎燁凜都還在睡,他躲進廁所看著鏡中的自己。
嘴唇微腫,卻看著十分水潤飽滿,眼角紅紅的,似帶有委屈般的水霧,頭髮有些凌亂,整個瞧上去就像是被狠狠蹂躪了一番。
齊霽有些失神的看著鏡子,手不自覺的摸向了唇角,似乎唇上還存有那種炙熱,令人心驚肉跳的感覺。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霽……霽霽?」
君銘醒來上個廁所,打開門卻發現消失了一晚上的齊霽正站在鏡子前發呆。
「霽霽你沒事吧?」君銘上前擔憂的詢問。
昨晚他們找上湛舒年所在的套房,卻碰上了同樣等在門口的蕭絕,那時他們才回想起來,這個人好像是跟湛舒年是一夥兒的!
發小的死對頭的朋友,那就是他們的敵人!
蕭絕有些尷尬,他當時正趴在門板上偷聽裡面的動靜,奈何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他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湛舒年和齊霽是不是都在裡面?」君銘問道。
蕭絕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emmmmm這個,好像……吧?」
郎燁凜眉峰一挑,很有氣勢道:「好什麼像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君銘:「監控視頻顯示,齊霽是被湛舒年帶走了。」
蕭絕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啊!他不敢說湛舒年現在正處於易感期,最好不要貿然進去,而剛剛得到消息,齊霽一點事兒都沒有,居然還能在湛哥邊上睡著!(齊霽:容我辯解一句,根本不是我想睡的)
「那個,齊霽他沒事,聽湛哥說,他現在睡著了。」
「睡著了?那還請你告知一下湛同學,讓他開開門,我們帶齊霽回去睡覺。」
「這個……恐怕不行……」蕭絕冷汗直流,這要是門一開,裡面的信息素絕逼跑出來。
兩方僵持著,誰也不讓步,可即使如此,君銘也沒辦法進去,房門緊閉,他們也只能在門口跟這個人打打嘴炮。
最後是蕭絕發消息跟湛舒年說了門口的事,沒過多久,湛舒年就拍了張齊霽的睡照過來,還要求他看完立馬刪掉。
蕭絕將照片給君銘他們看。
君銘和郎燁凜看了,同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