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比他看过的所有“动作片”加起来的总和更加瑟情。
怎么能有人光是接吻,都会要对方半条人命呢。
他双手攀着驰绪两边肩头,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角溢出,路裴司不敢睁开眼睛,耳朵不断红变烫。
越吻越深,越吻越投入,像是一场互相追逐的游戏,交缠着又松开,松开后又去寻觅对方。
偶尔张开嘴唇换气,会带出一两声呜咽,像午夜时分小猫情哼叫,又像舒服到极致满足的叹息。
每一声都充满了诱惑,对着驰绪本就不强的意志力勾手指头,环着路裴司腰的手不断施加力量,不由地迫着他压向自己。
下身野火烧得正旺,驰绪情不自禁地对着他顶了顶胯。
旗帜高高升起,硬度坚实,温度灼热。
隔着西裤仍能清晰感受到,路裴司想起驰绪某次犯浑的图片,实物非常客观,他心下一热,下意识夹紧腿扭了扭腰。
驰绪吻得更加如狼似虎,几分钟之后他才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吻,喉结上下滑了滑,哑声说道:“你腰好会扭,扭得我下面难受。”
他本来想对路裴司说你腰扭得真骚,话到舌尖又咽回去,怕他脸皮薄接受不了,只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
他们俩在狭小的库房吻了大概有一刻钟,路裴司纵情过后双目湿润,嘴唇红,声音比起驰绪更加嘶哑。
“我怎么记得,你那儿从一开始顶着腰啊。”
吻到动情的时候,驰绪还在他腰间蹭过几次。
“你也不赖。”驰绪抬腿挤进路裴司膝盖之间,意有所指地说。
同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吻出火来才怪,两个人呼吸急促,对视的眼睛里的欲望种得能拉出丝来。
“裴司,我这两天很想你,”驰绪说,“你呢?”
路裴司沉默着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驰绪露齿而笑,得意极了,“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你肯定想我了。”
“我反正没说话,随便你瞎猜。”气氛暧昧,路裴司说话听起来像是撒娇。
驰绪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脑袋没有退开,路裴司似有所感,开口提醒正在琢磨着干坏事的人,“不准用牙齿咬!我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
驰绪不太乐意,轻抿一下唇说:“见谁,陈辙啊,他看见就看见呗,我敢亲你就不怕被他知道。”
“你替我考虑考虑,成么。”
“成,我知道你脸皮薄,就我一个人没皮没脸,我自甘堕落去挖别人墙角。”路裴司尽力想跟他拉开距离避嫌,惹得驰绪十分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