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深知,李泰和李宽有过节,不好站队。
而在这时,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可恶!李泰,不许你说二哥坏话!!”
小兕子咬着贝齿走来,十分生气。
父皇在带她来的路上,回去换衣服了,总不能穿着一身龙袍来参加家宴吧?而且他眼睛些许红肿,也需要处理。
所以才让小兕子先行过来。
和李宽走的那么近,小兕子一向很讨厌这种场合,要不是吃糖醋排骨,她才不会过来。
果不其然。
一来就听见有人说坏话。
“啧,小妹你来了啊。”
李泰从位子走出,来到小兕子面前,意味深长道:“小妹,我是你三哥,你竟直呼我名讳,毫无礼仪。”
“你以前不敢这么对我说话,怎么?仗着李宽给伱撑腰,所以礼仪都不要了?!”
“我劝你最好少和那家伙接触,这次粮食灾变,危机席卷整个北方,灾民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前有灾后有世家,这是对我李家巨大的挑战,从灾变至今三個月,我们兄弟姐妹哪一个不是付出自己的行动?哪一个这些月不是尽心尽力?”
“你看你二哥李宽呢?哼!从头到尾就没见过他的身影,一直只顾自己生活。”
“几个月前,我帮城西灾民处理住所几个时辰,心力憔悴,回来后不小心骂了你几句,结果那家伙就来揍我!!”
“呵呵,对外没见他多厉害,对内倒是有一手,真是没心没肺,毫无忠孝亲情之人!!”
“你跟这种龌龊的人那么近,以后该怎么办?!”
这也是李世民当初为何禁足李宽。
两兄弟打架,理在李宽,可李宽在灾中从未见身影,李世民认为其纨绔,气火攻心,便禁之。
“你!”
“可恶可恶,气死兕子了,李泰,啊啊啊!你太过分了!!”
“二哥他功劳大的,比你出城逢场作秀的功劳大多了!!”
小兕子气的不轻。
这次灾变,所有粮食都是自己二哥解决的呢。
“噢?那他有什么功劳?”
李泰有些阴阳怪气。
“哼!这次粮食都是二哥府上取出的,要不是二哥,父皇现在还要秃着头想粮食问题呢。”
“怎么样,这功劳大的叭,兕子两只手都比不过来!!”
小兕子说着骄傲极了,头如孔雀般昂起,十分为二哥骄傲。
“噗!”李泰没忍住笑出了声,“巨粮是他提供的?就他?!”
“哈哈哈,小妹啊小妹,我就说你不该和这种人待一起太久,都学会撒谎了,还是弥大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