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回了家,沈晚酌按耐不住热火的心先是把余书抵在门上难舍难分的亲了一会儿,放在胸口的手并没有将他推开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沈晚酌不会管的那么多,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慢慢涌上了心头,一只手手探进他的衣中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余书闭着双眼,身上打颤,咬了下唇开口:“…你不是要教我吗?”
沈晚酌投来炙热的目光,声音因情欲折磨而有些嘶哑:“亲我一口,嗯?”
余书额上已经有一层薄汗,心中一横快速在沈晚酌的唇上落下个淡淡的吻。
“可以了吗?”
越是这样沈晚酌胸腔越是痒的难耐,虽不明余书为什么会主动,但往往是突然的转变态度让他揪住了心,恨不得立马就狠狠进入他。
磨着性子才松开对余书的束缚,沈晚酌半捂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十分露骨,余书不看他而是垂下了眼睑,手在身后紧紧握拳。
“你先去卧室里等着,我去冲个澡。”
余书点了点头,迈开步伐朝卧室走去。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不到十分钟沈晚酌就出来了,他穿着居家便服,给别人一种柔和平易近人的假象。
他从柜橱中拿出一把吉他,那吉他表面格外光滑,古色韵味,在沈晚酌的手上格外养眼。
他挑动眉头,调侃着:“上次李平是怎么教你的?”
余书目光触碰到他身上,接着步步走近坐在他身边,微前倾着身拨动其中的弦。
“没怎么教我,也可以说他没来得及教。”
沈晚酌不禁哼笑一声,沉寂的一小会儿里余书又开口了:“沈晚酌,你以后想干什么?”
这次换他征了神,还是头次听余书跟他谈论人生道路,其实想不想都是那一回事,家里有着大业等着他继承,除了从商倒也做不了其他事。
“不知道,”沈晚酌说,“你呢?有什么想做的吗?”
“之前有,现在没有了。”
他说话的语气都沉了下去,为什么没有了,答案显而易见,一刹那间沈晚酌觉得有一丝烦躁但又不知具体的原因。
……
窗外暖阳倾洒入窗,入冬那么久以来头次见到过那么好的天气,窗户被打开旁边的窗帘被微风卷动。
毛绒的灰色地毯上沈晚酌修长的手指转轴拨弦,弹着一首歌,曲调悠扬轻柔,悦耳动听。
忽然肩上一沉,沈晚酌低头一看余书已经闭上眼睛小憩着,柔软的发丝在阳光下微微偏棕,浓密的睫毛轻微扑朔着,再往下看就是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唇。
从余书想学吉他以来这已经是数几个平淡的午后。
过了不知有多久,从睡意的朦胧中才苏醒过来,余书眨巴了两下眼发现自己是在床上,腰间还搭着一条胳膊。
昨晚傅斯年玩的凶一直到凌晨才收手,途中余书昏倒了三四次,每次再度醒来时他还在乐此不倦的捅弄。
拿掉搭在腰间的手,这一动静也把沈晚酌弄醒了。
“醒了,”沈晚酌懒懒道,“不多睡会儿?”
余书拿起床边挂着的衣服就要穿上,一只胳膊还没套上倏地被沈晚酌又拉了回去。
“再陪我会儿。”
轻柔的被子再次盖上身,沈晚酌挨他挨的很近,与此同时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余书的臀上。
沈晚酌只是蹭蹭没做下一步的动作。
余书静静的盯着眼前的静物,冷不丁出声:“做吗?”
“嗯?”